送走紫女,步非池默默地关门打烊。
这去不去紫兰轩的事情,步非池还是想和惊鲵商量一下。
自己想在韩国快速崛起,要么投靠夜幕,要么投靠投靠未来的流沙。
现如今,成为流沙的合伙人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虽然自己势单力薄,但是如果能利用紫女的情报,到时候自己想插手韩国的一些事情,也变得更加容易了。坏处则是,搅进了流沙的这趟浑水,日后难免要和夜幕以及罗网交手。不过,毕竟现在的自己和惊鲵已经是和罗网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也没必要考虑未来的对手了。
只是,不论是夜幕还是流沙,这条路都注定有风险。
有风险自己就没法瞒着惊鲵,若是因为自己搅进了韩国这趟浑水,而导致惊鲵和言儿受到什么伤害,那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自己选择来韩国,仅仅是因为自己知道这未来几年的剧情,无论是面对流沙还是夜幕,自己都可以有先知先觉的优势。
这种优势也可以让自己在抱政哥大腿时有更多的筹码。
无论如何,嬴政这条大腿值得自己冒险一试。
战国七雄名字听着霸气,到了战国末期除了秦国全是守家奴,尤其是韩国,更是其中翘楚,步非池来韩国路上的一路见闻就已经感受到这条快沉的船,正在疯狂的漏水。
偏偏韩非的脑袋也漏水,这样的破船换谁来开,都是沉。但他却从未因此而放弃过自己的韩国梦。
步非池显然没有什么韩国梦,他从始至终只做中国梦。
漫步在新郑繁华的大街上,望着街上人来人往。步非池心中不禁有些惆怅,自己似乎被困在原著之中了,如果一味的等待本该发生的事情发生,那自己来到这里的意义又何在呢。
回到家中,和惊鲵吃过饭之后,便来到院子里和惊鲵练习剑法。
只是惊鲵今天的状态似乎怪怪的。
步非池深知自己的优劣势所在。
自己凭借龙纹带来的深厚内力,可以在与人动手的时候,通过与别人互相消耗内力来取得优势。
但是难保不会碰到玄翦、掩日这样的高手,招式精妙,身法敏捷,不与自己比拼内力。
仅凭剑招,就能将自己秀的一愣一愣。
上次与掩日交手时,能够击退掩日纯属侥幸。
一来掩日刚刚和惊鲵大战一场,内力消耗不小。
二来掩日对于自己不熟悉,难免有轻敌的成分。
可若是下次再遭遇掩日,凭借他神鬼莫测的潜行,连惊鲵都会中招的千蛛噬梦,以及一把无坚不摧的掩日剑。
自己可能连他人都没有见到就扑街了。
每每想到这个世界还有东皇太一,鬼谷子这样深不可测的高手,步非池就不敢停下变强的脚步。
想要变强,自己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学习招式和积累对敌的经验。
所以有一个惊鲵这样的老师加陪练,在自己身边,当然要利用起来了。
之所以觉得惊鲵怪怪的,就是因为今天的惊鲵似乎下手有点太过凶狠了。
两人练剑都是压制内力,只是比拼剑招。
使的也是没有杀伤力的树枝。
两人一番交手下来,步非池已是狼狈不堪,身上白衫不下十处的印痕,说明自己已经死在惊鲵手里十次了。
“这一剑,你依然躲不开。”惊鲵淡淡地开口,看着提剑一个后空翻退后的步非池。
“我就不信了。”步非池,“你出招吧。”
之见惊鲵手腕一抖,手中树枝震颤间仿若有道道残影,还未看清,已经是一道白光闪动。
剑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以步非池现在的观察力,也只能勉强看清招架。
“嘿嘿,我怎么可能被你用同一招击败十一次!”步非池与惊鲵连过十余招。
渐渐地,步非池也对惊鲵出剑的方式有所了解。
“如果你只会跟着我出剑来防守,那你怎么能战胜我呢?”
步非池心下有了打算,稍一松懈,惊鲵手中树枝已至胸前,连忙向左一抖树枝堪堪拨开。
刚一荡开,树枝也不收回,直接转向刺向惊鲵。
惊鲵不慌不忙,只是闪避。
步非池连刺出二十余招,连惊鲵的衣角都没沾到。
心中不免一急。连跃两步,手中树枝带着风声呼啸着向惊鲵而去。
惊鲵见状也不慌张,点绛红唇轻启,“小心了。”
啊喂,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
步非池还未反应过来,惊鲵已经闪身至近前。
一只看似柔软的素手已经如同铁箍一般牢牢握住步非池持剑的手腕,再一使力,树枝已经被打落在地。
“又是这一招!”惊鲵今天似乎就是吃准了自己身法没有她快。
步非池也不慌乱,左手早已暗中准备,果然惊鲵手中树枝又要抽向自己大腿。
正待要伸手去捉她手腕,惊鲵却剑锋一转,脚下也是一变,一眨眼已是转到自己身后。
右手被擒,树枝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惊鲵就像是出完气了一样,将树枝随手丢开。
看着步非池一身狼狈的印痕,凌乱的头发,惊鲵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点弧度,轻轻一笑。
虽然是背对着惊鲵,步非池却也能想象到惊鲵的小表情。
是不是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啊。
练剑完毕,步非池去书房誊写明天要用的说书内容。
惊鲵则回房间去照看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