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脑门的青筋在跳。
这一大早的,为了这点事吵吵嚷嚷不说,现在解释清楚了,贾张氏还得闹,这是要怎样?
再好的脾气,遇这样的,也得有火气。
“贾婆婆,许大茂就是打个招呼误碰了而已,难道你想把他的手剁了?”
这话未免重了些。
贾张氏目光闪躲了下。
“就是,”许大茂见一大爷站自己这边,越发趾高气扬起来,“再说了,你家媳妇那传言可不是我闹的,一大爷说轧钢厂万的工人都在传,贾婆婆,你难道要一个个门打去?”
后头还嫌弃的嘀咕一声:“成天说秦淮茹乡下来的咋滴咋滴,就你这样真要一个个门讨说法,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的,出了院子指不定被谁套了麻袋一顿乱打。”
这还真不是瞎说的。
虽说这年头普遍治安好,大家安居乐业,可也有心狠的。
隔两条街就有个长舌的老太婆,成天在家没事干,就东家长西家短的编排,前几个月夜里起身去公厕,直接被人套了麻袋一顿打,腿都折了。
报到派出所,打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还是深夜,根本抓不到人,最后听说老太婆还花了三四十的医药费。
贾张氏也知道这个事,她也清楚自己是个嘴碎的。那阵子别说不敢出巷子,就是去公厕都不敢,成天搁屋里的马桶方便,正好天热,屋里臭气熏天的,后头棒梗受不了念叨了两句,她才又去的公厕。
这会儿听到许大茂提及套麻袋的事,贾张氏没忍住瑟缩了下,但话都说出去了,总不好打脸吧?
她梗着脖子:“谁,谁要整个大厂找人打了?我就盯着你,许大茂,今天你要给我老婆子一个交代!”
交代啥啊?
整个大院里头谁不知道贾张氏就是个贪财贪嘴的?
许大茂更是门清,到底摸是真摸了,他那会儿也是存着心揩油的,赔点也没啥。
当下他翻了个白眼:“那赔你一碗米总行了吧?非得斤斤计较,我看你家东旭就是被你这样克死的。”
贾张氏气的哼哼,可瞧着娄晓娥转过身,她视线又死死盯着娄晓娥不吱声了,怕真还了嘴,这一碗米就没了。
娄晓娥没好气的捧着满满一碗米出来,还没说话呢,就被贾张氏一把抢过。
当下没好气:“记得碗还我!”然后跺了跺脚进屋了。
易中海见状,挥挥手:“散了散了,有啥好看的?误会说清了就好,还得班呢,赶紧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