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南嬴政眼睛通红,指着南宇愤恨道,“你根本就不是南炎帝国皇子!”
话音落去,齐贤阁中再次陷入寂静之中!
窒息的大厅内,足可以听见,南嬴政浓重的呼吸声。
“羽西娘娘的皇子,早就逃出西牧国的皇宫,一直流浪在外!”
“一个没有接受过诗文教育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诗文造诣?!”
南政道龙颜大怒!
“诗会之,竟然如此败坏礼仪!”
赵贵妃吓的全身颤抖,急忙跪下,乞求道:“求皇息怒!”
“皇儿年幼无知,一时失言说出大逆不道的言辞,还请皇恕罪!”
吴中秋也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立刻跪下求情,道:“皇,宇皇子才高学富,诗文冠绝,实乃当世之少年天才!”
“就算是微臣,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这种不可思议之举!”
“嬴政殿下年龄尚小!”
“从未见识过宇皇子这种高学奇才,身心突遭刺激,说出一些极不合时宜的言辞。”
“还请皇,以激励选贤为重,宽恕嬴政的不敬之词!”
南嬴政此刻已经清醒,急忙跪伏在地。
“儿臣知罪,不该技不如人而恶语相加,求父皇开恩!”
南政道冷哼一声,眼神看向站在大厅中,神情淡然的南宇。
南宇明白皇的意思,恭敬道:“父皇,诗会之,比试中难免有情绪波动。”
“嬴政也是一时气言,请父皇饶恕他的口无遮拦!”
南政道微微颔首,“嬴政,看在这么多人为你求情的份,朕暂且饶你这回!”
“谢父皇!”南嬴政跪伏在殿前,眼神却狠狠的瞪着南宇。
此番风波刚过。
左丞相祁怀山,起身道:“皇,两位皇子比试诗文,其结果还不能完全定论输赢。”
“如果,嬴政出题,正是南宇曾经熟背于心的诗文,那岂不是有欺诈嫌疑?”
祁怀山此话一出,一众文官也是随声附和。
南宇轻笑一声,心中道,看来,赵贵妃一干人等还是心有不甘呐。
没等南政道开话,南宇看向祁怀山和南嬴政,道:“那就请再出一题!我七步为诗!”
“如若不能,此次比试,就算我输!”
南宇此番言语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七步为诗!
这是何等的狂妄才敢说出的豪言妄语!
南嬴政嘴角扬起一抹得意,“此话当真?”
南宇点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那就以你我二人为题!”
南宇笑着道,“好吧,开始了!”
他一边迈着淡若清风的步伐,一边慢慢吟诵出那个曾经冠绝古今的七步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