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暴力女,头儿手下第一干将,别看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其实打起来暴躁的很,觉醒的是生命系,你知道吗,她当初一觉醒,直接掀翻了一辆货车,起码五六吨。”陶宇道。
“现在什么境界了?”
“不知道。”
陶宇摇头:“反正肯定比我强,只怕一只手就可以把我压成肉饼。”
看着叶知秋,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女人,体内蕴含着以吨计的力量。
绣花鞋来自川省,但特事局却追查到了江南省,锁定到了一个小城中。
…………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耳畔听着一首歌,老人躺在树荫下,枯瘦的手轻轻打着节拍,哼着和耳畔听得完全不一样得意曲子。
真好听啊。
不过,比不她唱的好听。
老人睁开迷蒙的双眼,思绪回到数十年前。
台的人在戏台高唱,而下面坐着的,听戏的,都是牛鬼蛇神,都是无耻的侵略者。
而他,则卑微的的躬身站着,为这些侵略者添茶倒水。
何等的卑微啊。
老人叹息,敌寇入侵,他们却在给敌寇唱戏。
每每想到这里,老人心头都升起无尽的悲凉,戏曲,那是国粹的,可是为敌寇唱国粹,则是在践踏一个民族的尊严。
可是他又能如何?
他只是一个被戏班收留的小乞丐,若非她看他可怜,可能早就饿死冻死在冰天雪地中了。
她真善良。
老人满是皱褶的脸浮现一丝笑容。
初次看到那张笑脸,是老人乞讨多年中遇到的唯一的温暖。
他觉得,她值得世界最好的幸福。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火!
无尽的大火升腾而起。
而她,穿着一声红衣,鲜艳如血,看着下方慌乱的敌寇,露出畅快的笑容,子弹穿胸而过,她仍旧在笑。
门早已经锁死,燃烧不止的大火蔓延,代表着戏团的尊严,扑向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