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傻柱在一大爷家喝酒,一大爷说起偷鸡的事情,问傻柱干嘛要顶包?
其实一大爷的话很有深意,他就是想确认傻柱和秦淮茹之间,到底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状态?
是不是已经?
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但人心难测,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光棍儿,干柴烈火遇到了一块儿,有时候难免不失控,所以,哼!
一大爷别看年纪不小,心中还是有想法的,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那么白嫩白嫩漂亮的一个娘们儿,关键住在一个院子里,别弄出什么过分的幺蛾子来,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
傻柱明白一大爷的意思,端着酒杯讪讪的笑道:“一大爷您想多了,我跟秦淮如,什么事也没有,我就是...”
傻柱说到这里觉得没必要说下去,况且经常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也说不清楚,于是嘿嘿的笑起来。
酒喝到这样的地步,傻柱感觉已经变味儿了,但又不好马上走,正有些尴尬,有人外面喊:“快来看啦,棒梗又偷东西了,被我逮了个正着。”
这时候许大茂刚和媳妇儿开完车,正在回味刚才的美好。
娄晓娥满脸幸福地将头靠在许大茂的胸膛上,许大茂搂着媳妇儿,两个人正说着悄悄话。
外面的嘈杂声打乱了他们岁月静好的时光。
等许大茂和娄晓娥穿好衣服,开门出来,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包括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秦淮茹,还有贾张氏。
棒梗被一个人紧紧的掐住他的双手,手上有东西,是一个面包。
“你们看,这就是棒梗偷聋婆婆的东西,有人来看她,刚把礼物送过来,客人前脚刚走,棒梗后脚就去把东西偷了,实在不像话,人证物证俱在,秦淮茹,看你这回怎么说?”
“谁说咱棒梗偷东西啦?这面包是我跟他买的,你们不信傻柱可以作证。”
秦淮茹一开始有点害怕,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干这种事,但她可从来没主动承认过,这是他们家的传统。
小孩子拿点儿东西吃,怎么能说偷嘞?如果不是饿,他会去拿别人的东西吃?
按照这种逻辑,秦淮茹一直都非常的理直气壮。
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翻着大白眼儿哼哼:“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跟我们家棒梗过不去?他还是个孩子呀,你敢说,你就没偷过别人的东西?”
贾张氏说着走过去,把棒梗从对方抢过来,说话同样理直气壮。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愿出声,包括许大茂。
而对方却指着傻柱问道:“秦淮茹说面包是她买的,傻柱,你说句公道话,这面包真的是她买的?”
傻柱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反正他人就这样,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他一边向大家拱拱手,一边赔上笑脸:
“好啦,好啦,谁买的不重要,一个小孩子,一个小面包,都是小事情,大晚上的,大家都散了吧,一大爷,你说是吧?”
这家伙说完没忘了拉上一大爷。
一大爷好说话,八级钳工,每个月90多块钱的工资,就两口子,又没有负担,在四合院里过的日子算是顶级的。
再说,他也不希望整个院子每天吵吵嚷嚷,于是顺水推舟地摆摆手:“傻柱说的对,大家都散了吧?小事小事,以后大家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