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和亲队伍行至荆州与恒国交界处,进了萧拓和恒国联手布置的天罗地网……
所以,萧安对秦湛有心,他心知肚明。从第一眼看到她,秦湛便在替她倒数活着的日子。
回到房间,云暖正在铺床。
倩影隔着纱屏动来动去,格外让人心里痒痒的。
他悄悄上去一把搂住,顺势往床上一倒。
“我看你越发风韵,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补品。”
说完还捏了捏她的x。
若是从前,云暖一定红着脸要打他。
现在她也皮厚了,故意勾住他的下颌,“什么补品也没有你喂的补品有营养。”
说完也不怀好意捏了一下他的肌肉。
秦湛白眼朝天翻,“你捏错地方了,这里空空如也。”
云暖:“……”
她终是忍不住,捏住他的唇,薄纱衣袖滑下,一缕清香落在秦湛的鼻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挪开她的小手,侧脸在她的玉臂上点了一下,又吻了吻她的唇,“越发让我难以自持。”
“你这张嘴越发让我受不了。”她想从他身上起来,软腰却被他的双手紧紧圈着。
“让我起来,床还没铺好呢。”云暖想掰开他的手。
秦湛不允,反而圈的更紧,“铺它作甚,一会反正全部要换掉。”
云暖不明白,眨着雾蒙蒙的眼睛,“为何要换?”
现在天气热了,床单被套每天下午重新换。
秦湛勾唇一笑,凑近她的耳边,“你喜欢在床上吃补品,哪一次不弄的到处都是?”
云暖咋舌,白了一眼,“我从来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你莫要冤枉我。”
秦湛来了兴致,腰板一挺,抱着云暖站了起来,“那你喜欢在哪里吃,不管在哪里,为夫喂你。”
“快放我下来。”云暖不停地锤他肩膀。
轻纱衣袖带着淡淡的香在秦湛的脸上轻扫。一阵挠不到的痒如闪电穿过全身。
放她下来,不可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既然说了亲自喂她,就不能食言。
他快速抱着她坐在桌子上,“坐在这里喂可以吧?”
想了想,又将人抱到窗台上坐下,“这里更好,咱们可以边欣赏夜景,边吃东西。”
说完,迫不及待凑过来,云暖不愿意,边笑边躲。
愉快的气氛被麻三的声音打断。
“七哥,你将七嫂抱窗台上坐着干嘛?”
秦湛闭眼,好兴致全给破坏了。
从前,他一要和云暖亲热,渺风就赶来汇报工作。
现在渺风倒是识趣了,他时不时出来捣乱。
秦湛语气不好,“你什么时候学会偷偷摸摸听墙角?”
麻三前后看看,确定自己刚刚进院门,不,一只脚还在外面呢。
“你两那位置不进门都能看见,还需要听墙角?”
秦湛懊恼,喊来婢女当着麻三的面吩咐,以后只要天黑就锁上院门,谁也不让进。
麻三听了,嘴角直欠。
他秦湛就算再嫌弃,也不能这么明显?
“秦湛,你太伤人自尊了。哼。”
秦湛恨不得一脚送他回乌蒙山,还提自尊?他的自尊都喂了狗。
皮厚无底线,还没眼力见,和秋水是绝配。
原以为麻三会伤心离开,然而秦湛抱着云暖等了半天,他也没打算离开,而是笑嘻嘻地问,“你是我哥,亲兄弟不论自尊。”
秦湛恨不得送上一句:有话就说,没话混蛋。
见麻三大摇大摆朝屋内走。
秦湛意犹未尽,满眼不甘地将娇妻抱回床上。
“你且等我,我速速去打发他。”
真讨厌,他为什么还不回乌蒙山?听说睿王府已经落成,最近萧然的事忙完了,该让他滚蛋了。
开门出来,口气不好,“这么晚了不休息,一天天到处乱串,就不能找点正事做做?”
麻三站在那里抖着腿儿,扣着鼻梁,眨着乌溜溜的眼睛,“现在不晚啊,天刚黑,我就是为了正事找你。”
说着要进屋。
秦湛拦住他,“一身臭汗还没洗澡,别进我屋。”
屋里香喷喷,他进去会影响整体气味,扫兴。
麻三不高兴,他刚洗了澡,还用了秋水同款皂荚。
狐疑地抬起胳膊嗅了嗅。
“香喷喷的好吧?!你鼻子给鼻屎堵住了吧?”
秦湛闭眼,土匪就是土匪,说话粗俗。“话说鼻屎堵住了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
“闻不到我身上的味儿,只能闻到你自己的鼻屎味。”
秦湛:“……”
麻三见秦湛语塞,凑过来,半开玩笑地问道:“你刚刚为何将七嫂放窗台上?你们又在玩啥游戏?”
秦湛翻了一眼,朝院里的走去,那里有露天座椅。
这货真是个憨憨,还好意思说他女人多,十四岁就有许多老婆。
实际上男女之间的趣事,啥也没经历过。
“天机不可泄露。”
他在木头凳子上坐下,婢女沏了一壶茶端上来,倒了两杯后退下。
麻三来了兴致,非要追问到底,“刚才我看七嫂笑的好开兴,你跟她说了啥?”
他知道秦湛看起来正经,其实骨子里骚的很。
刚刚不知道说了什么没羞没臊的话,将小女人逗的喜笑颜开,他想学学。
不会说情话也很吃亏,经常表达错意思,要挨打。
有个现成的老师现场受教,多好呢!
秦湛真是服了他,人家两口子说些私房话,怎么能随便说于别人听?
“以后你成亲了自然无师自通。”
少忽悠人!麻三不以为然,他又不是没成过亲。
他死皮赖脸,凑近秦湛,“你教教我,我也去讨姑奶奶开心,要不,那车宝贝我不要了。回头我再给你老婆送些当季新款首饰来。”
算是交学费。
秦湛喝了一口茶,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你回去试试,船到桥头自然直,保证你到时候什么都会说。”
麻三将信将疑,思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