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在客栈休息片刻,就有人前来,来人自称宁可,请侯君即刻启程,府邸已经备好。
是叶子成的人。
侯君在带领下来到一处看似规模不小的府邸,此刻上面的牌匾好像被人砍了下来,扔在地上。
“啊!…”
“不要杀我,不要。”
“我们只是薛家的府丁,为何连我们都不放过。”
…
府中传来凄厉的惨叫,绝望的哀嚎,听得门外的侯君一个冷颤。
“这是?”侯君问道,这是为他准备的府邸?
宁可也是很无奈,对着侯君一个无奈的表情,回答道,
“这就是为大人准备的府邸,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动手太慢,还请大人稍等片刻。”
没有等来府门打开,却意外等到急匆匆行军的大批军队。
“不是禁军?”
侯君第一时间就确定不是禁军,他见过禁军,禁军乃是王主之卫,守卫王主,一般情况是不可能离开王城的,叶王府那次算是例外。
虽然侯君还不懂赵王朝的典律,但是在都城内行军这可不是小事情,会被杀头的。
“镇北军,薛家竟然调动镇北军,”
宁可从小居住在都城,后入叶王府,对于城内外驻军很熟悉,镇北军是都城外三十里的驻军,同样负责都城的安全。
禁军在内,镇北军在外。
没有王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调动。
薛家这样是找死。
薛云亭。
侯君终于知道这是谁的府邸,看来在渊阁,那张写着薛云亭罪状的纸是对方故意让他看到的。
克扣军响,让三万士兵没有保证,这样的人该死,不配为将。
“止。”
就在侯君思索的时候,宁可冲上前,站在千军万马之前,拿出叶王令,与他的叶王令不同的是,他的黑色的,宁可拿出的是绿色的。
“果然,”
为首的将领看到叶王令时,也明白过来,能在都城杀戮,且公差不敢过来,除了王室也就只有叶王。
“叶王为何要对我薛家动手,我薛仕成从未与叶王交恶。”
为首的正是薛仕成,薛云亭的父亲,被封为镇北将军,统领整个镇北军。
“叶王令,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宁可冷静道,并不是他不怕,而是他相信在都城,乃至整个赵王朝,只要手持叶王令,也没有人敢对他动手。
杀了宁可容易,可宁可身后的叶王却是一位死神。
“父亲救我。”
就在薛仕成犹豫之时,府内传来薛云亭凄厉的惨叫,他也听到战马的声音,期望薛仕成能冲过来救他。
“众军听令,准备…,”
“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宁可直接打断薛仕成的话,声音更加洪亮,让所有人都听到他的声音,想想反对叶王的下场。
薛仕成皱起眉头,看向身后士兵的神色,王朝四王中唯叶王的威名之盛,堪称兵王,不过他可是镇北将军。
“不管如何,叶王也没有杀戮臣子的权利,更何况我儿乃是王主御赐的将领。”
“冲锋!”
军令下,如山之重,士兵严阵以待,预备冲锋。
“斩了他,”
侯君悠悠的说道,身后韩世忠精光一闪,骑上白马,手持双枪杀过去。
白马是宁可的带来的,叶王奖赏给他,只有白马,没有黄金。
看来侯君又小看叶子成,这是准备赖掉自己的千两黄金,用一匹马来收买自己。
不过这马确实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杂毛,腿部孔武有力,踏地传音清脆,丝毫不逊色逍遥玉马的好马。
“什么人?”
薛仕成刀在手,破门而入之时,一道凌厉的长枪从眼前飞过。
是韩世忠。
可镇北军三万人,将领数十人,岂能让韩世忠闯入阵前。
“末将来。”
镇北军中一人骑马迎来,持破风枪直插韩世忠面门,韩世忠双腿一蹬马腹,整个人飞向空中,枪落,人死。
“好快的枪,此人不是等闲之辈。”
薛仕成目光凝聚,有这样身手的人在都城不多见,难道是叶王府的人?怪不得王主不停的削弱叶王的势力。
韩世忠斩杀一人,持枪再度杀来,立刻有人迎上,镇北军将韩世忠团团围住,即使是骑兵在狭小的地方也跑不起来。
瞬间,韩世忠便陷入恶战。
“该你们了。”
侯君对身后的人说道,韩地之人,每天都是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活着,尤其对面还是赵王朝的军队,听到侯君的话,纷纷杀入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