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令牌一事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住,既然最后都会知道,把被动化为主动。”
王主深邃的眼瞳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外面生起的太阳,许久后说道:“为何我不能冉冉升起,如大鹏一般,每个人都想要当孤的敌人,叶子成是如此,诸朝亦是如此。”
元芳看到王主的迷离,骤然间大吼一声:“殿下。”
回神。
“宣告天下!”
“是!”
…
“孤先前得到一枚令牌,一枚可以同往北域的令牌,王朝的兴于此,可诸朝来犯,想要索取令牌,孤之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令牌,
同样北域的令牌。
“传闻竟然是真的,真的有通往北域的令牌,依旧是说我们以后可能再次踏足那传说之中的地方,实现先祖的愿望。”
“怪不得,怪不得诸朝来犯,不仅是四大皇朝,还有五个王朝,他们的目的竟然是令牌,真是可恶之极,没有就来抢别人的,真是可耻。”
“原来令牌在我们王朝,不能被抢,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即使老子战死,也决不能让令牌丢失,这可是我们千百年来唯一的机会。”
“正是如此,死也不会让别人拿走令牌,走,我们去参军,守卫我们的王朝。”
“对,参军,守卫王朝。”
这件事情在都城各地在传播,类似发生这种事情,走,我们去参军,去守卫王朝。
那些原本准备逃离的富豪,官员看到这份公告时,愣在原地,下一刻如同疯子一般,冲向都城的城墙。
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城墙之上。
文臣一脉。
“通往北域的令牌,原来最终的一切的都在这里,国破山河在,今朝非往昔。”
“不是我们的我们不抢,可如今是我们的,即使死也绝对不能让外人拿到。”
“武将需要武力,而我们文臣则需要人格,如先人所言,文臣可死,绝不能死的毫不值的,我们就用血来为了子孙后代。”
“为了未来,我们即使是死也不冤,因为那是未来,不是我们的无能为力的时候。”
…
武将一脉。
“不懂就要问,问谁不如问自己,总归一个字,杀!他唠唠的。”
“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不过保家卫国可是我们的使命,有岂能让让那些文臣在前面。”
“武之极,不过是死,即使死老子也要死得其所,死在战场之上。”
“都城的门谁也打不开,除非是踏着老子的尸骨,到时候,非要换几个,不然岂不是太亏了?”
…
一场声势浩大的壮烈风景出现在都城的城墙上,上面有形形色色的人,有老少妇孺,有精壮汉子。
此刻他们皆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理由。
保全那枚同样北域的令牌,在南域的他们太苦,苦到不知道自己曾经是怎么被赶出来的。
万众一心。
都城前还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城,丰都城,如果说天河郡时赵王朝的门面,那么丰都城就是王城的最后一道门,打开这道门,后面就是王城。
叶子成此刻就在丰都城前,等待那些逃出来的将士。
“咳咳!”
“王爷您还是回去等着,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有士兵不忍叶子成在风中摧残。
叶子成被护送出天河郡时,早已经人事不省,被下毒,而且还是十分毒辣的毒,连太医秦风一时都束手无策。
“无恙,我在等一个人,我不相信他会丢在天河郡,咳咳!”
血!
…
藤千里率军遁入山间,与他一起有王林,山间杂草层生,连基本的路都没有,只要摸索。
四皇之军也没有继续围剿,不过浪费时间而已,还不如去办正事。
“现在怎么办?外面都是敌人,山间是隐蔽的好地方,可是无路可走啊!”
王林早知道是一条不归路,依旧毅然决然的率军跟了上来,能少些伤亡就少一些。
可当所有人镇定下来,忽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们前后无路可走,前有追兵,后有悬崖,还是一条没有人走过的悬崖。
“必须过去。”
藤千里目光冰冷,必须过去,不过去将会成为一生的罪人,死也要过去。
“冲过去不太可能,四皇联军没有追击过来是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一旦我们走出去山间,就是活靶子,到时候无疑是自取灭亡…。”
王林继续分析道:“可后面是一向没有人走过的无人谷,谷上是悬崖,我们就在悬崖边上,返回都城必然要从无人谷趟过去。”
“你也知道一件事情。”
沉默。
藤千里眼中也不在闪烁,前方冲不过去,后有无人谷,无人谷说的是好话,没有人的山谷,还有另外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名字。
死人谷。
只有死人才能走进的山谷。
进退两难。
“走!”
王林看着藤千里的双目,说道:“走那里?”
藤千里一咬牙道:“无人谷。”
“走!”
王林率先让人趟入无人谷,决定不在后悔,后悔不如放屁。
…
另外一边还有一队人马在奔马奔腾,赫然是脱离险境的破风军和侯君诸将。
“喻!”
众将士拉住马头,看向侯君,侯君不说话跳下马,附身在地,将耳朵紧贴大地。
“怎么了!”高仙芝问道。
侯君听得仔细,回道:“前面至少有数万的军队。”
“会不会是王朝的军队?”韩世忠眼前一亮。
近两日都没有合眼,把他困的不行,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在找个人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
侯君摇摇头:“不是,王朝的军队不应该是这种声音,脱离险境步伐必然有些微弱和参差不齐,可这个声音让我感觉到是一股威武之军。”
“四皇之军?”
“很有可能。”侯君深沉的说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虚。
不过这个眼见没有必要,现在所有的前提都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