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军训,基本大部分的新生,都成功黑成了一个煤炭。
白可可依旧是反其道而行,白成一道光,仿佛越晒越白。
军训结束倒数的前三天,白可可感冒了,还有点小高烧,请了一天假休息。
说起来这个起因还是有点玄学的。
因为在整整的一个月里都没有下雨,有一些学生,就比如说他们班的同学觉得受不了了。
有时候一些男生就会特别的中二,学起了电视剧里的祈雨。
毕竟这个炙热的太阳,他们可是已经像咸鱼般晒了十几天。
其中的一位奇人,中午买来了水倒在地画了阵,单膝下跪,左手结印,右手拿出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的蜥蜴干,大声道:
“吾召水神,壁生雨……澍丹田中,寸盈海渚。旱魃形,五雷神武,急急如律令!”
毕竟他是众多祈雨之中最像的一个了,其他男生打趣问道:“道长师承何派?”
“在下不才,一位火居派道士的儿子,张宇。”
此刻的张宇已经黑到他妈估计都认不出来了,咧着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特别傻,至少白可可也是这样觉得的。
她问:“你祈雨有用吗?大概多久下雨啊?”
“不出十分钟。”张宇自信的说。
一群人纷纷嘲笑他在吹牛,不到两分钟教练就吹口哨继续加练了。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训练还没有,过5分钟天真的黑了起来,并且还打雷了,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
教练觉得没有必要停训,于是他们就只能淋雨训练了。
雨下的特别的小,所以说他们一直是在这一阵小雨里面淋了两个小时,最后雨变大没办法,才让他们提前结束的。
白可可就很不幸运的,回去之后第二天就感冒发烧了。
“唔,太难受了鼻子。”白可可鼻塞,她觉得自己讲话都是闷闷的。
苏鹤轩请假,直接带她请假去外面医院看了医生,幸好还不是很严重,打了点滴后,在外面先吃了饭,然后吃了药才回去。
“没想到那小子真有点本事,居然还让他求雨成功了。”白可可感叹道。
苏鹤轩向来不信这些:“或许人家只是提前看好了天气预报呢?”
“哎,我跟你讲,有些东西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白可可就是这种类型,虽然说他爸爸是俄罗斯人,但是他从小受到的家庭影响主要是妈妈这边的比较多一些。
广东人,特别是潮汕人,特别信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