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满的说道:“老刘,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指桑骂槐是吧,当着和尚骂秃子。”
阎埠贵说道:“老易啊,你别对号入座啊。”
易中海见状只得不再言语了,方庆元没有说话,转身去提了一桶凉水泼在了贾东旭、傻柱、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
四人缓缓苏醒了过来,贾东旭睁眼看见易中海后赶忙说道:“师父,救命啊,方庆元想杀我啊。”
傻柱被方庆元一脚踢得下巴颏脱了,此时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则是跑到了易中海身边哭诉起来,贾张氏说道:“老易,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这事儿你得管啊,姓方的光天化日领着两个贱货冲进我们家,看把我们一家人打的啊,必须严惩,得把姓方的赶出去。”
秦淮茹也哭着说道:“一大爷,您看看,也不知道哪来的野女人把我的脸打成这样,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易中海见状说道:“方庆元,这事儿你怎么解释,那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不光要向街道办居委会反映把你给赶出去,还得报警把你们三个全抓起来。”
方庆元满脸不屑的说道:“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啊,你算个六啊,你把你自己当盘菜,也没人拿你下酒啊。”
易中海气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着说道:“姓方的,这可是你自找的。”
易中海说完起身便准备离开院里,刘海中赶忙拉住了易中海,随后阎埠贵说道:“方大夫,我知道无缘无故您肯定不会打贾东旭了,有什么事您就说说吧,也省的街坊邻居们误会您不是啊。”
方庆元说道:“三大爷,不是我随意伤人,实在是姓贾的办的事实在是太损太坏。”
这时于莉说道:“大家伙都是庆元的街坊邻居,我就不害羞了,我也是轧钢厂的员工,我叫于莉,和庆元正谈着恋爱呢,昨天庆元刚去了我们家,我爸妈对他都很满意,本来我们都准备谈婚论嫁了,可是这姓贾的老太婆竟然去我们家附近和我们街坊胡说八道,说什么庆元乱搞男女关系,和你们院里王有生的媳妇不清不楚的,我爸妈误以为真了,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过来问了问,我们好好一桩婚事就被贾家给搅黄了,各位街坊邻居给我们评评理,难道我们不该打他们一家嘛。”
刘海中此时松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都听见了,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贾家办这事缺了大德了,这要放在过去,打死都不多。”
贾张氏此时叫嚣道:“你们少在这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啊,你们就是看我们一家不顺眼,跑到我们家欺负人,还有天理嘛。”
贾张氏说完直接坐在地哭天抹泪的说道:“老贾啊,你走的那么早,把我一个人留在世,看看人家把咱们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是地下有知就把他们都带走吧。”
阎埠贵听到后眼色大变,赶紧跑到贾张氏身前说道:“贾张氏,你疯了,这种封建迷信的话你都说的出来,你信不信,我和街道办报告一声就拉着你去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