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元说道:“任先生,我听我父亲说过一个土方,冬天的时候,首先用木棍放进病人口中,防止病人咬到舌头,然后再将冰块放到病人股间、腋下、手足处,这样便可以退热。夏天的话就将病人投入冰冷的井水之中五分钟,这样也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但是我觉得这个办法过于危险,从未使用过。”
此时王明轩说道:“庆元,这个办法是我、任先生和你父亲一起研究出来的,也是万不得已的办法,当年我们三人在乡野之间行医,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药材用来医治,再不退烧只有死路一条,只得出此下策,虽然确实是有一些病人因为井水过于冰凉,病人又太过虚弱而一命呜呼,但也救了不少人的性命,任先生之所以问你这个问题也是想告诉你,非常之时要用非常之法,老任,你看这孩子还行嘛。”
任博伦笑着说道:“何止是还行啊,颇有方兄当年的风范,得子如此,方兄也可含笑九泉了。”
就这样,方庆元成功的通过了这次考核后取得了行医资格,不久后方庆元又参加了西医考核,同样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考核。
转眼到了三月,于莉和方庆元两个人终于是把婚礼给办了,虽然两人早就领证了,但是传统观念里两个人没办婚礼总觉得有点儿名不正言不顺的意思。
婚礼当天方庆元在四合院附近找了个不错的饭店办了十几桌,除了院里的邻居外,王明轩夫妻二人和高明夫妻二人都来了。
婚礼,王明轩夫妻和于父于母都坐在主座,在方庆元的心里,王明轩夫妻和自己的父母其实没什么分别。
轧钢厂的一众领导也来了,一群人看了看方庆元结婚的阵势都有些傻眼了,来往的高层领导络绎不绝。
在办完婚礼后,日子又回到了两点一线的生活中去,方庆元依然是保持着咸鱼的生活习惯。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生了,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孩,贾张氏看着两个孙女恨得牙根都痒了,她满心指望着能够再生个男孩,一朝梦碎后,贾张氏直接把秦淮茹扔在医院里头也不回的回家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实在看不过去,便把秦淮茹送回了贾家,一大妈还不时的去照顾一下,这才让秦淮茹勉强从月子期里缓过来。
刚出月子不久,秦淮茹便不得不去轧钢厂班了,虽然秦淮茹什么技能都没有,但是由于顶了贾东旭的工龄,所以一个月也有二十几块钱的收入,维持一家生活绰绰有余,如果秦淮茹能够将心思放在提升专业技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拜托家庭困境绝不是什么难题。
可是显然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吃苦耐劳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受不了农村的苦一心往城里钻。
既然工作没什么希望,秦淮茹就充分发挥了寡妇的优势,和厂里很多的老爷们眉来眼去的,从他们身刮点油水。
四个月后,娄晓娥也分娩了,是个大胖小子,许大茂把娄晓娥母子接出医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孩子跑到傻柱门前得意的炫耀着:“傻柱,怎么样,你是绝户还是我是绝户。”
出来的傻柱看到眼前的情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转身回了房间后重重的关了门,没多久屋里便响起了乒乓的砸东西的声音。
许大茂得意的笑了笑随即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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