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走在下山的小道上,月光渐渐稀薄,背后好像有日光即将破壳而出。
猫鬼和禾荷都没有留下,但他明白,大家萍水相逢一场,何必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救一个陌生的寨子,得罪一个心思深沉的老蛊师?
一个人的事情,总归是要他一个人来完成。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哟。
怕不是这次也有可能一去不复返了。
唐安粲然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心底笑话一句矫情,转眼遥遥望向山底。
轰!
沉闷如雷的巨响从山下传来,震得他心脏也跟着一颤。
冥冥之中,好像有含糊不清的低语在唐安耳边响起。
“嘻嘻……嘻嘻…嘻…”
不远处响起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唐安抬头看去,前面静静站着一个穿着苗族传统服饰却又将暴露出白皙皮肤的妩媚女人。
还有一座布满银饰的狭小帐篷定在地上,色彩诡异多样,好似斑斓蛇皮制成。
“唐安相公,进来呀。”
丰满美艳的女子柔荑微翘,全身只罩着一件薄纱长裙,酥胸半露,俏脸上浮起一抹潮红,白腻湿滑的躯体轻轻呼唤着雄性侵入。
铛!
唐安右手按在刀柄上,好像随时会抽刀发难,冷眼面对着陌生女子,吐出一句话:
“让开。”
“相公,何止于此,且进来歇歇脚,莫要累着。”
“让开。”
女子躺在地上,娇躯在薄纱间若隐若现,唐安动了动左肩,看也不看的径直走了过去。
“相公,别走。”
女子神态楚楚可怜,一副娇羞姿态。
十步,二十步,三十步……一百步。
踏过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石子路,一模一样的树林与光亮,他又来到了帐篷前。
“相公,你回来了呀。”
女子笑逐颜开,伸过手来挽唐安的臂膀。
唰,长刀毫不犹豫的刺穿了她的身躯,却如同只是刺进了空气。
“相公好生粗鲁,奴家好生喜欢。”
女子丝毫不在乎刚才这一刀,只是含情脉脉的对着唐安捂嘴窃笑,好像真是一个迷恋他到痴狂的少女。
唐安收回长刀,目不斜视的继续向前走进山林
十步,二十步,三十步……一百步……二百一十步,三百二十步,四百三十步……五百步。
鬼打墙?
女子不再主动,饶有兴致的看着唐安兜圈子,捂着樱桃小嘴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风铃般清脆。
“喔呜,啊!”
女子嘴里突然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在嗓子里呜唔出声,整个人娇弱无力的被推到在地。
唐安举着刀鞘插进她的嘴里,将她死死钉在地上,依旧那么面无表情,抓起驱虫粉大把大把撒在她身上。
不一会儿,女人身上开始布满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痘,薄纱早就在挣扎中被沙土磨破,近乎完美的裸体在地上无力扭动,赤裸的肌肤连带着饱满胸脯近乎全部暴露出来,丰腴的身体不断抽动,一点点转化成滑腻蛇皮。
“喵呜。”
唐安忽地感觉神智一清,好像昏迷中被凉水泼醒般的清爽,一只黄黑相间的小豹猫正撕咬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花蛇,几粒驱虫粉洒落在四周。
果然是幻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