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们时不时就去海格的小屋里看那条龙,偶尔也会遇见马尔福,虽然罗恩对他很不友好,但是他确实遵守了约定,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这一天,我们又来到了海格这,马尔福已经在里面了。
我们打量着小龙。短短一个星期,它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一团团的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海格把看守狩猎场的工作撇在了一边,因为小龙弄得他手忙脚乱。地扔满了空的白兰地酒瓶和鸡毛。
“我决定叫它诺伯,”海格用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小龙,说,“它现在真的认识我了,你们看着。诺伯!诺伯!妈妈在哪儿?”
“海格?”我叹了口气。
“恩。”
“尽快把它送走吧。”
“好。”海格逗弄着小龙,等了几秒才意识到我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
“养龙是犯法的。”
海格沉默了。
“你就让它走吧,”赫敏劝道,“把它放掉。”“我不能,”海格说,“它太小了,会死掉的。”
“海格,”哈利提高了嗓门,“再过两个星期,诺伯就会变得跟你的房子一样长。你到时候又要怎么藏它呢?”海格咬着嘴唇。“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养着它,可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扔掉,不能啊。”哈利突然转向罗恩。“查理。”他说。
“你也犯糊涂了,”罗恩说,“我是罗恩,记得吗?”.“不——查理——你的哥哥查理。在罗马尼亚,研究龙的查理。我们不妨把诺伯送给他。查理可以照料它,然后把它放回野生环境里。”“太棒了!”罗恩说,“怎么样,海格?”
最后,海格总算同意他们先派一只猫头鹰去问问查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简直度日如年。星期三晚,在别人都已床睡觉之后,我和赫敏仍然坐在公共休息室里等哈利和罗恩。墙的钟刚敲过十二点,肖像洞突然被打开了。罗恩和哈利脱下隐形衣,仿佛从天而降一般。他们刚才到海格的小屋去帮他喂诺伯,诺伯现在开始吃用木板箱装的死老鼠了。
“它咬了我!”罗恩说着,给他们看他的手,面包着沾满血迹的手绢。“我一星期都没法拿笔了。告诉你们吧,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动物,可是看海格对待它的样子,你还以为它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兔乖乖呢。它咬了我以后,海格还不许我吓唬它。我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给它唱摇篮曲呢。”
“明天早去找庞弗雷夫人。”我提醒他。
“好的,嗯?她告诉校长怎么办?”罗恩差异的问道。
“如果邓布利多现在还没发现诺伯的话他也不用当校长了,赶紧占块地方开餐厅去吧。”我解释道。
这时漆黑的窗户传来一阵拍打声。“是海德薇!”哈利说,赶紧过去把它放了进来。“它肯定带来了查理的回信!”。
亲爱的罗恩:
你好吗?
谢谢你给我写信——我很高兴收养那只挪威脊背龙,但是要把它弄到这儿来不太容易。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先把它送到我的几个朋友那里,他们下个星期要来看我。麻烦就在于,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们非法携带一条龙。
你能否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脊背龙带到最高的塔楼?他们可以在那里与你会面,趁着天黑把龙带走。
请尽快给我回音。
爱你。
查理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我们有隐形衣呢,”哈利说,“应该不会太难——我认为隐形衣足够遮住我们两个人和诺伯。”
罗恩和赫敏立刻就同意了,这说明接下来的日子不管是多么难熬。怎么都行,只要能摆脱诺伯。
事情出了麻烦。第二天早晨,罗恩被咬的那只手肿成了原来的两倍。伤口变成了一种难看的绿颜色。看来诺伯的牙齿是有毒的。罗恩去了校医院。
一天的课完之后,我们飞快地赶到医院,发现罗恩躺在床,情况非常糟糕。
“不光是我的手,”他低声道,“虽然它疼得像要断了一样。更糟糕的是我对庞弗雷夫人说是狗咬的,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我认为她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