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你是说陈皮带着吗啡从二爷那里出来的?”张启山问道。
张日山说道:“是。”
张启山嘴角微抬,轻笑道:“有意思。看来是有人通过陈皮送到了二爷家里,今日二爷知道了,便将陈皮教训了一顿!陈皮被打的很惨?”
张日山点头说道:“是。而且看起来是二爷亲自动的手!”
“二爷亲自动手?呵呵,能让二爷亲自动手,看来那吗啡还是用在了二爷夫人身了!”
张启山顿了顿,猛地抬头看向张日山,问道:“日山,你觉得是谁在算计?”
“不管是谁,现在他都要面临陈皮的怒火了!”张日山说道:“佛爷,我总觉得这幕后做局的人针对的并不是二爷!”
张启山说道:“二爷算是半归隐了,往日也没惹出什么仇家。自然不该有人针对他做局,而既然做了,那针对也自然不是他,也许是九门,也许是我!”
张日山说道:“那佛爷,咱们要不也动一动,让那人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张启山道:“不。先让陈皮跟他们纠缠着,你趁机让人去打探他们还做了什么。既然敢算计九门,算计我,那就不该只是二爷和陈皮出了问题。”
“是!”张日山说道:“我这就去。”
“等等。”张启山问道:“今天齐八爷带着人去了二爷那里,就爆出吗啡的事。他带去的那人是谁?”
张日山说道:“问过了,听八爷的伙计说那个少年叫叶光明,好像是从常胜山来的。只是我们并非有从火车站看到他下来。他是从东城门走进来的。”
“叶光明,常胜山……”张启山想了想,问道:“是传闻中的那个叶光明?”
“看年纪和相貌,应该是。”张日山又是补充道:“有消息说,那个叶光明在二爷门口拿出了一枚发丘印!”
“发丘印?!”张启山愣了一下,问道:“你觉得他是家里的?”
张日山说道:“除了咱们张家里的,未曾听说过哪里还有发丘印。”
张启山的手微微一紧,随后张开,抬头说道:“去把八爷从红府叫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是!”张日山说完,快步走了出去。独留张启山那屋里坐着,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