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躺在地装死,并且利用易筋经的功法,使得自己骨骼错位,看去,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何雨柱居然还敢为女人出头,这不是找讹吗?这人证物证确凿,大伙儿都看着呢,还想跑了?
“何雨柱,你可太过分了吧,我只不过被污蔑后,骂了秦淮茹两句,你居然就动手打人!”
“秦淮茹,何雨柱,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先是用怪鱼,污蔑我不成,直接摊牌了,打我,来啊,打死我啊!”
叶枫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片警就在旁边,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片警皱着眉,似乎,还有案中案?
“她污蔑我!”
叶枫指着秦淮茹道。
旁边的壹大爷开口了:
“的确,秦淮茹,贾张氏污蔑叶枫,说叶枫家的怪鱼,差点毒死了他们。”
“可是,我们从没有在四合院里,见过那种一生气就会圆鼓鼓的鱼,更没有在叶枫家里见过那种怪鱼。”
“我们大家伙儿都深度怀疑,秦淮茹一家人为了栽赃叶枫,自个儿下毒毒死自己,其用心险恶。”
“何雨柱刚刚做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秦淮茹污蔑叶枫不成,就想动手打叶枫。”
“证据确凿的事情,我们就不用多说了吧?”
壹大爷易忠海梳理着案件脉络。
片警也听明白了。
栽赃?这可是犯罪!
“秦淮茹,你可栽赃叶枫?”
秦淮茹抬头,看着片警们,又看着四合院的邻居们,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
唉,摇了摇头,没有证据啊。
她想要告叶枫家的怪鱼,差点毒死了她们家,那就得拿出证据来,可全院的人,也都没有在叶枫家见过那种怪鱼。
这就变成了浮萍之案,毫无根据,若是再这么死缠烂打下去,有理也成没理了。
“唉!其实,是我们自己喝毒药的。”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秦淮茹的脸色苍白了下去。
不可能再在这件事情,紧咬着叶枫不放,若是叶枫反告一个诬告,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雨柱,再说说你吧,把人打成这样了,严重的影响社会治安,跟我们走一趟吧。”
眼下,叶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水泥地面。
两只腿呈现外八字,两只胳膊朝后以一种惊人的角度弯曲,完全看去不像是人了。
何雨柱拿起地的老母鸡,正要往叶枫的脸砸。
“叶枫,你羞不羞耻?躺在地装受伤,还像个爷们吗?”
可是,何雨柱刚要挥起的拳头,被片警拿捏住了。
“你说叶枫装受伤,你眼瞎,还是我们眼瞎?”
“人的胳膊肘,能够往后弯曲180度吗?你的大腿膝盖能够外八字快成个一字吗?你行的话,你来试试。”
“你都已经把叶枫打受伤了,居然在我们警察的眼皮子底下,还想变本加厉,怎么?王法治不了你是不是?”
“我们都看到了,你还想打人?哼!跟我们走吧。”
片警正要拿起手铐,给何雨柱拷。
此刻的叶枫,躺在地,以一种正常人绝不可能完成的姿势,“凄惨”开口道:
“得赔钱!”
片警点了点头。
把人都打成这样了,自然得赔钱。
除了赔钱,牢狱之灾也是少不了的。
“200块钱!”
叶枫一开口,便比划出了一个二的手势。
叶枫可知道,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主厨,一个月好几十块钱,200块钱对于何雨柱来说,并不算多。
“给钱,为什么要给钱,放你娘的屁!”
何雨柱桀骜性子,不愿蒙受不白之冤。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摇了摇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干什么都要讲究证据的,叶枫确实差点毒死了她们家,可她们没有证据,何雨柱虽然没有打人,可是有证据。
众目睽睽之下,想抵赖也没法。
秦淮茹不想看到,自己这舔狗,因为一时意气,进去就出不来了。
“200块钱,何雨水,拿出来!”
何雨柱也犹豫了一番,让自己的妹妹,从家里掏出了200块钱。
这情势所迫,不得不暂时低头。
“赔钱是赔钱,大家看,何雨柱手中的老母鸡……哪儿来的?”
于是,众人在叶枫的目光询问之下,纷纷看向了何雨柱手的老母鸡。
“我买来的,怎么了?”
“在哪个菜市场买来的?这么晚了?哪家菜市场还开门?撒谎不会照照镜子?”
“哼!我偷来的,怎么了!”
“何雨柱不是一般的偷,而是盗窃公家财物,这是红星轧钢厂里的老母鸡,他是工厂里的主厨,最重要的是,他是,盗窃公物的累犯!”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谁都受不了。
当初,何雨柱之所以愿意帮助棒梗承认偷鸡的事情,就是为了隐瞒自己盗窃公物的事实。
那时许大茂问傻柱,鸡是哪儿来的?何雨柱脑瓜子聪明,想了想便承认了。
为啥承认?还不是因为,何雨柱知道孰轻孰重?
一旦承认这是工厂里的老母鸡,那就完了,一查账,红星轧钢厂多次丢失财产,这可是罪加罪。
盗窃公共财物,和盗窃私有财产,在这个时代,完全不是一样的量刑。
而且,还可以通过这件事,倒查好几年,一查,清了,傻柱是累犯!
盗窃公共财物,还是累犯,那得坐牢!
“何雨柱,你说说看,你手里的老母鸡哪儿来的?”
“没想到的,整个四合院里,就你看去傻,其实你人傻心不傻!”
“又是打人,又是偷鸡,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打人的事情,证据确凿。”
“偷鸡的事情,你解释解释吧?你手里的老母鸡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