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楚庭修站在鲤鱼池边,枭寂回到府中。楚庭修:“如何?”枭寂:“皇的意思是,等明日无浊被处斩后再将沈小姐和沈大人一起放了。”楚庭修:“嗯,你先下去。”枭寂:“是。”
楚庭修正出神时,侍卫来报:“殿下,姜大夫说要见您。”楚庭修转头疑惑道:“姜大夫?请进正厅来。”侍卫将姜阁领进了正厅。楚庭修让人准备了一桌子酒菜。看到姜阁进来,微笑道:“姜大夫,请坐。”姜阁紧张的摆摆手:“不不……不必了,殿下如此草民惶恐。”
楚庭修笑笑:“姜大夫,次的事本王还未曾感谢过你,这次又险些冤枉了你,略备酒菜就当是赔礼了。”姜阁有些为难:“这是草民应该做的。”楚庭修:“坐吧姜大夫!”姜阁坐下后,楚庭修:“不知道姜大夫这么晚是有何事?”
姜阁支支吾吾:“草民……草民今日回去好好想了想,好像是见过今日那人的。”听闻此话,楚庭修立刻变了脸色,给姜阁倒了一杯酒道:“姜大夫,此事已经板钉钉,明日案犯便要被处斩。”姜阁失神的点点头,将酒杯送到了嘴边。
就在楚庭修正准备喝酒时,姜阁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刃向楚庭修刺去。楚庭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姜阁的手腕,一用力短刀便掉在了地,外面的侍卫听见动静立刻冲了进来,把姜阁按在了地。楚庭修语气中充满了杀气:“说!你是什么人?”
姜阁仿佛疯癫了一般,不停的哭喊道:“儿啊!爹不能给你报仇了!”楚庭修一脚踹在姜阁胸前,将他踹倒在地,蹲在姜阁面前揪住他的头发狠厉道:“说!”姜阁:“你个凶手,我儿子要不是参军也不会死在战场,都是你!松脂丸竟然也没把你烧死。”
楚庭修眯起眼睛:“你说什么?什么松脂丸?”姜阁:“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松脂丸中我还加了白磷,就是为了让它自燃,让你们这些人全都偿命。那沈清歌也真是好骗,竟连看都不看一眼,还以为我给她的都是苏合,哈哈哈哈哈哈。”
楚庭修站起身,抽出侍卫身的佩剑一剑刺穿了姜阁的胸膛。鲜血染红了地面,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前厅。楚庭修:“处理了。”侍卫:“属下遵命。”接着便把姜阁的尸体抬了出去。楚庭修:“枭寂,你去将消息传给皇和钰州府,明日便把沈……清歌和无浊还有世子,放了。”枭寂抱拳:“是。”
第二日
皇下旨将沈清歌和一众人等全都放了,沈府也被解禁。沈清歌出狱后便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钰州府前,楚庭修站在马车旁。沈清歌直接忽视了楚庭修,自顾自的向外走,楚庭修抢先一步跨在沈清歌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沈清歌面无表情:“靖王殿下有何事?”楚庭修看着沈清歌半天没有开口。
沈清歌伸手推开楚庭修,楚庭修一把抓住了沈清歌的手腕,认真的看着沈清歌:“对不起。”沈清歌惊讶的看向楚庭修,随后回过神来一把甩开了楚庭修的手。楚庭修正要对沈清歌说些什么,沈清辰:“靖王殿下。”楚庭修回头:“沈将军?”沈清辰:“清歌,快跟我走,爹爹他染了风寒,此刻正在昏迷。”沈清歌:“什么?怎么回事?!”
沈清辰看了一眼楚庭修,开口道:“先走吧!之后再跟你解释。”说完便拉着沈清歌了马车,楚庭修默默的站在原地。枭寂:“殿下,沈小姐都走远了,咱们回去吧!”楚庭修:“去查一下是谁冒充府的侍卫告知皇清歌的事。”枭寂:“是。”
楚庭修又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便和枭寂离开了。
荒郊野岭,一片萧瑟,初秋的风已有些凉意。湖面倒映出一个一身黑袍的人,那人开口:“还记得这里吗?”赤豐看着远处,若有所思:“赤豐不敢忘,当初阁主就是在这里救下了赤豐,若没有阁主便不会有今日的赤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