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作为靠山王九千岁,有自己的銮驾,平日里外出或回来,都是太后在前他在后。
今日他在东厂溜达了一圈,见天色已晚,让人通报了太后,他便先会来了。
没想到有人会趁着这个空档,去太后面前举报自己。
江澈看了宫女一眼,缓缓道:“你女库房拿些钱出宫,再也不要回来,不要靠近京城一步。”
“好,奴婢...”宫女说到一半,忽的瞪大了眼睛,“九千岁,奴婢做错了什么,你要赶奴婢走....”
江澈皱了皱眉,“作为太后身边的人,给外人通风报信,你认为你做错了什么呢?”
“我说最后一次,在我反悔之前,消失在我面前。”
宫女眼中是不可置信,同时还有恐惧。
她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她从江澈平淡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如果她不走,真的会死。
江澈坐在厅堂太后坐过的椅子。
仰头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了眼睛。
他在看着自己的权势进的条,看着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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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到皇宫的路。
太后的凤銮被栏了下来。
拦车的毕竟是朝中大员,太后只得听他说。
卢满江一五一十的把江澈的罪行,有条有理的陈述给了太后听。
太后始终面无表情,静静的听着卢满江讲。
待他讲完了,太后淡淡道:“你说的很好,以后不要再说了。”
“太后!”卢满江跪在杨艳青面前,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杨艳青。
他从杨艳青脸没有看到他认为会看到的惊讶,或不可置信。
他只看到太后一贯的从容。
“嗯?”杨艳青睨目望着卢满江。
想是询问,但对卢满江来说,太后的目光就像是一颗钉子。
直接穿过了他的天灵盖,把他钉在了凤銮的底座。
“臣...太后,难道要置天下于不顾,宠信江澈这等奸臣吗?太后,臣....”
“靠山王的名讳是你能喊的吗?”杨艳青冷声道。
“滚!”
“太后?!!”
“滚。”
卢满江灰溜溜的走了,泪流满面,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从头至尾,太后都没有问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仿佛他说的所有东西,太后都没有听到。
唯独听到了,他乱了分寸时的失礼。
卢满江仰望逐渐拉下夜幕的长空,原本他是还能忍。
但这次,江澈和柳拜相不仅贪W,还一起合伙,把之前分给他的银子都骗走了。
之前,他还可以用这些银子做做善事,接济一些穷苦人家,也算用大玄的钱用之于民。
可现在全被江澈和柳拜相骗走了!
不要说接济穷苦人家了,连他自己,过不了多久,都需要别人的接济了。
自己家的婆娘和女和要养,还有自己家那个娇声,惯养的小姨妹。
花钱都花惯了,没有钱日子怎么过?!
所以他才气不过,找准了机会,来太后面前告御状。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