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

“不黑也不白的那种，正义的有，邪恶的也有，主要看环境还有人吧，实际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懂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罗杨夹着米饭放到口中，“你也小心一点啊，不要乱出门，听说现在璃月还有邪教徒出没，万一他们想复活魔神什么的，你们这些仙人肯定是首当其冲，尤其是你，实力又弱有对人类太过于放心。”

“邪教徒是什么？”

“就是那帮子愚人众，一个个的不太太平的样子，我也是在香菱的饭店听人聊天听到的。”

虽然不知真假，但无论真假都当成真的好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让凝光查一下的，不过曾经仙鹤说过帝君若死便血洗璃月，我心中有些许不安，父亲可否帮我去探一下仙鹤大人的想法？”

罗杨在璃月，小事肯定是和他没关系的，但这种和仙人以及魔神有关的大事，那就只能他来了。

“OK，交给我就行了，仙鹤那丫头就是喜欢口嗨，其实不用当真的，不过既然你担心，我去看一下也没啥。”

仙鹤也就是口嗨，什么帝君死了就血洗璃月，指不定就是装逼的时候随口一说罢了，你还真当真了，真是小孩子啊。

“仙人不会说谎。”

“撒谎的仙人可多了去了。”罗杨翻了个白眼，“人家活了几千年，怎么连撒谎的能力都给人家剥夺了呢。”

甘雨脸红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罗杨：“不过你可不要和仙鹤学，她不太聪明的样子，孤身一人就算在怎么说也没人找她，她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人，但你的话，哪怕在公堂之随口一言，整个璃月都会当真的，撒谎可以，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撒谎。”

就算是说谎也是要讲究基本法则的啊。

“那父亲你知道尘王归墟吗。”

罗杨：“.......我曾经的朋友，后来死的老惨了，都是摩拉克斯的锅。”

曾经他们三个的关系老铁了，虽然地盘小，三个人才占据璃月三分之一的地盘，但就这样就已经知足了，也就若陀龙王和钟离关系不好总是在打架，钟离耐不住找了归墟，然后......归墟死了，摩拉克斯又去清理了其他魔神，才成了璃月唯一的神。

罗杨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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