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众人声援的阎埠贵不禁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微笑,他不慌不忙地抛出一个早已准备多时的炸弹:“而且大家想过没有,为什么棒梗和贾张氏连续两天先后去刘季家偷钱呢?”
阎埠贵的话让众人停止了议论,他们都直勾勾地看着阎埠贵。
毕竟这事实在有些诡异,他们心中早有疑问,现在见阎埠贵提出来,他们也想听听阎埠贵是怎么说。
阎埠贵很满意大伙儿的反应:“其实事情很简单。大家请想一想,那次的募捐,谁没有捐钱?”
一个邻居很快反应过来:“是刘季,就他没有捐。我记得当时壹大爷还因为这事说过他。”
阎埠贵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想事情很简单,应该是贾家气不过刘季没给她们家捐钱,一直怀恨在心。”
“于是就趁刘季不在家的时候,趁机入室行窃,想把刘季的老婆本都给偷出来。”
“这样既出了一口恶气,又能得到数量不菲的金钱,对于她们来说何乐而不为。”
秦淮茹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把刘季家失窃的事情和捐钱联系在一起,她颤声道:“叁大爷,您如果真要那三毛钱。我给您就是了。”
“我们家确实穷,但还不至于拿不出这三毛钱出来。”
“您何必要把什么脏水都往我们家身泼呢?”
易中海也说道:“阎埠贵,你太不像话了!”
阎埠贵厉声道:“那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贾家的人连续两天都去刘季家里偷钱?”
秦淮茹和易中海顿时语塞,这事儿恐怕除了棒梗和贾张氏没人能说得清楚。
阎埠贵继续说道:“我这么说不是泼脏水,而是为了大家钱包着想。”
“大家试想一下。贾张氏因为刘季没捐钱就敢唆使自己的孙子去刘季家偷钱,甚至她孙子进去了她自己也要去偷。”
“那么其他人呢?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们这院里的人不论是捐多捐少,恐怕在贾张氏眼里都成了小气的黑心邻居了。”
“这不是我阎埠贵瞎说,而是贾张氏刚才自己说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我们所有人的钱包都是危险的?”
“今天她可以因为刘季没捐钱去刘季家偷钱,明天是不是觉得你们当中的谁捐得少了也去你们家偷钱?”
“要知道,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过,我们所有人其实捐得都不多。”
“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们所有人都成为了贾张氏潜在的行窃目标?”
“别看棒梗和贾张氏都进去了,可他们终究有回来的一天!”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恐怕都睡不一个安稳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