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听完,分析道:“大官人,这件事我劝你还是及早放弃吧,你身边的青青姑娘不比那潘金莲强嘛。”
“这要是搁以前,咱们只消动动手指,那武大郎也得乖乖把媳妇送到大哥床边,可如今武大郎成了县令面前的红人,不好办呐。”
“一个教书先生而已,他算个屁!一个臭卖炊饼的,除了忽悠县令,还有什么?而且我相信县令大人也只是一时受小人蒙蔽,很快就会明白他武大郎还是那个三寸丁谷树皮,成不了参天大树的。”宋金平日里就与西门庆交好,自然站在西门庆的角度说话。
“是啊,他武大郎朝中无人,手中无权,家中无钱,能翻起多大浪花?”王岩附和道。
“话不能这么讲,就算是看在县令的面子上,此时也不应动这个心思。”郑家作为四大家族之首,树大根深,郑明才敢泼这凉水。
宋金脑子灵活,一心想要替西门庆排忧解难:“大哥,这事也不是不能办,就看你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了。”
西门庆听宋金这么一说,两眼放光:“好兄弟,可有良策?”
宋金慢慢说道:“大哥,你想啊,那潘金莲日日不出门,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总不能是给那天残之人看的吧?”
“所以这娘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十有八九已有出墙之心,武大郎那点床上功夫根本就满足不了潘金莲。”
宋金此时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们只需这样……然后再这样……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凭大哥那金枪不倒的本事,必让潘金莲受用不已。”
“届时,潘金莲知道大哥强于那武大郎百倍,又碍于名声,岂有不从之理?
“最后不过是使些钱财的事,让那潘金莲对大哥服服帖帖而已,只要喂饱了潘金莲,我晾她不会说出去。”
西门庆听完,心中大喜,一扫阴郁:“好,就依此策,好兄弟,你全权安排,待我事成,好处必少不了你的。”
眼见有心想事成的苗头,西门庆这才来了兴致,重拾往日浪荡的做派,与青楼头牌互相摸得火起,不多时便搂着头牌进了内屋。
不消片刻,床板吱吱呀呀响起。
众人似乎习以为常,仍旧吃酒作乐,只不过手底下的小动作越来越大。
晚上,曹操躺在床上,借着油灯在看书,楼下柴房里小火炖着汤,不一会潘金莲就把端了上来:“来,大郎,快把这碗参汤喝了。”
曹操放下书,接过参汤一饮而尽,不多时便觉得体内气血翻腾,抬头看了一眼潘金莲,只觉灯光下的潘金莲更加妩媚动人,当即一把拉过潘金莲。
“还来?奴家吃不消了,大郎,放过我吧。”潘金莲在曹操怀里欲拒还迎的轻声说道。
曹贼哪里管这么多,此时潘金莲越是假意不从,曹操就越是火大,他依稀记得刚看到的一首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那一夜,潘金莲睡得特别晚,也特别卖力,听的隔壁王婆直呼造孽,辗转难眠。
曹操则兴奋异常,大展雄风,彻底征服了潘金莲,后半夜睡得十分香甜。
然而有人睡得安稳,就有人睡不着。
是夜,水泊梁山,在晁盖的嘱托下,赤发鬼刘唐带着一堆黄金下了山。
而远在浙江的方腊也失眠了,因为他白天劈完柴,在水潭边洗脸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头戴平天冠,身着衮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