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什么东西!
张口闭口棒梗偷了你家东西,你咋不说你算计了棒梗呢?
傻柱气呼呼的走了。
他自己也有点儿不明白,刚刚听完苏朋那一番话,就是非常生气。
苏朋看着傻柱的背影,声音更大:“傻柱,你不是街溜子,你还是大厨呢,还比我大好几岁呢。你咋还没有媳妇儿啊?”
秦淮如一惊。
苏朋这小子,去了一趟医院,怕不是脑子真的灵光了。
听听他说的这话,好像已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她本来还想替苏朋说几句话,现在可顾不了。
反正刚才话已经说完了,明天就让秦京茹过来。
现在的问题是得把傻柱稳住。
她秦淮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
为什么把妹妹介绍过去?
还不是因为苏朋兜里有钱了。
那可是四十多块钱呢。
打光棍儿这么长时间了,一下子有个对象,那不得当场祖宗供起来么?
给他介绍对象的秦淮茹,那不就是大功臣么。
四十多块钱啊。
到时候接济自己二十块钱,再买十块钱好东西。
就算是他们俩最后没成,十块钱东西也吃完了,二十块钱就说是借的,慢慢还呗。
秦淮茹这点儿如意算盘,苏朋已经知道了。
他看着秦淮茹慌张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不愧是吸血禽兽。
傻柱那样的长期饭票已经满足不了你了,现在还想来我这儿吸血。
你那是想得美!
苏朋不用班,现在系统给钱、给票还给粮食,工作这事儿不着急,慢慢来。
苏朋本来打算先去一趟菜市场,买点儿菜啥的。
后来又一想,还是先去供销社把自行车买了,然后再去菜市场。
这样一来,一会儿买不少东西,那都可以放在自行车,不用自己拿回去了。
与此同时。
在京都一处别墅里。
娄小娥肿着一双眼睛起床了。
“爸妈,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给我介绍的男人。”
“他还带着四合院三个大爷去忽悠我!”
娄小娥昨天晚一回来,就趴在屋里哭。
家里人怎么问,她都不肯开口说。
今天早这是想明白了,他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医院病例单,放在了桌。
娄小娥的父亲娄振华,此时正在喝茶看报纸。
他本来是轧钢厂的董事,大资本家。
但是这几年,他感觉到要起风了。
轧钢厂现在已经是国企了,娄振华也已经准备着从轧钢厂退下来。
每年拿点儿分红,足够过日子,别惹事就成。
前段时间。
从前家里女佣人的儿子,就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许大茂,隔三差五来家里嘘寒问暖,尤其是对娄振华的女儿娄小娥特别喜欢。
娄振华倒是也没有多心,毕竟许大茂就是一佣人的儿子。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与从前不一样了,他还真的看不。
娄振华的意思就是让年轻人相处起来看一看。
如果可以就结婚,不行就拉倒。
但是娄小娥的母亲却觉得许大茂不错。
什么小伙子长得好,会来事儿,工作认真。
现在看到女儿拿出了一张病历单,娄振华心里一突,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娄小娥的母亲娄谭氏,看着女儿哭成了这个样子,她也慌了。
“小娥,你说的是什么话?”
娄谭氏走了过来。
娄小娥气呼呼的坐在一边,拍着桌子大喊:“你们不会自己看么!”
“区区一个老奴才的儿子,你们也介绍给我,他……他就是个太监啊!”
说到激动之处,娄小娥又开始哭了。
娄振华急忙拿过了那单子,看了好几遍,整个人脸色大变!
他看向了自己的妻子,把那单子丢给了她:“你自己看看吧,当初我就说那小子不行,现在知道了吧。”
娄谭氏看了一眼,也是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呢?小娥,这单子谁给你的?”
该不会是有人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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