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苏朋。
苏朋是有自行车,而且还是一辆新的。
虽然他和大院里的人都不来往,但是棒梗才这么小,他受伤了想要去医院,这种事,他总要帮忙的吧?
秦淮茹就是这么想的。
苏朋再怎么和大人不对付,也不应该和一个孩子置气。
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敢不借?
以后不想在大院里混了。
苏朋:……
棒梗那个小崽子想要搞坏我的自行车,不是拔气门芯儿,就是要炸爆胎。
现在他病了,我就得借给他?
想屁吃呢?
“借不了。”
苏朋吃完了最后一粒瓜子,斩钉截铁的拒绝。
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苏朋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
就是借他的自行车而已。
又不是抢了他的自行车,他凭什么不借啊!
傻柱刚才没有钱拿出来,他觉得对不起秦淮茹。
现在苏朋不借自行车,他立即就站了出来:“苏朋,你小子还是个人么?”
“棒梗受伤了,借你自行车用用怎么了?”
苏朋看了他一眼:“当时我都要死了,去秦淮茹家借一个窝窝头,她也没借给我啊。”
“大院里谁不知道,秦淮茹对我图谋不轨。”
“我可是有对象的人,我得和她保持距离。”
“大院里又不是只有我一辆自行车,贾家看不我,为啥冲我借自行车?”
这一番话说的可没毛病。
大家伙全都想起来了,那几年苏朋不务正业,隔三差五吃了顿没下顿。
有一次可不就是去贾家借窝窝头来着。
当时还被贾张是骂的狗血淋头!
那一年冬天特别冷,苏朋差点儿冻死在外头。
“早我还看到了,秦淮茹装崴脚,故意让苏朋载她去班呢。”
“想要拆散苏朋和娄晓娥,放着三大爷的自行车不借,非要借苏朋的自行车,没有点儿猫腻儿,谁信啊。”
“人苏朋看不她,她还非要倒贴!不要脸!”
“棒梗才这么小就会偷鸡摸狗,也是秦淮茹教得好!”
……
回过味儿来的大家伙,全都对秦淮茹指指点点了。
秦淮茹看着苏朋,眼里都是怨毒。
该死的苏朋。
我都这么主动了,你竟然一点儿都不动心。
她此时心里也后悔。
但是谁能想得到,当时都要活不起的苏朋,竟然有走了狗屎运的一天!
原来他还记仇呢。
如果当时给了他那个窝窝头,现在他家里的大鱼大肉,还不都得是自己家的么。
秦淮茹肠子都要悔青了。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苏朋也看着秦淮茹,挑眉一笑。
我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要是再来勾引我,那我可真要送一份真正的大礼了!
傻柱本来还想要帮着秦淮茹,一定要借到苏朋的自行车。
但是现在听到苏朋这么一说,傻柱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摘下的绿帽子又戴了。
难道是我对秦姐不好吗?
她竟然看了苏朋,也看不我。
“三大爷,我想接您的自行车。”
那一边,秦淮茹已经向着三大爷借自行车了。
三大爷是小学老师,前几年弄了一辆旧的自行车。
刚才秦淮茹想要黑苏朋,又想要用新的自行车给撑门面,所以才没有向三大爷借。
阎埠贵当时就笑了:“借自行车可以呀,但是自行车这么宝贵,我可不能白借。”
多亏了苏朋这下子,没有借自行车给秦淮茹。
这是给他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贾张氏一下子就火大了:“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没看见我家棒梗已经受伤了吗?”
“你这个时候还想打劫?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阎埠贵可不给她面子:“贾张氏,你这么有良心,刚才还不关心你孙子,还要让许大茂给你医药费呢。”
“你少给我墨迹,没有五毛钱,这自行车,我可不借。”
算计不到就要穷。
阎埠贵可是抓住了一个算计的好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阎解成也说:“没错。我家自行车,不管是谁来借,那都是要给钱的。”
阎解旷点头:“次我骑车出去,也给了我爸五毛钱。”
贾张氏简直要气炸肺了,她还在讨价还价:“阎埠贵,你这个破自行车,根本不值五毛钱,我给三毛。”
阎埠贵伸出一只手:“别管我这是不是旧自行车,新的你也借不来。”
“就五毛钱!一分都不能少!爱借不借!”
“你再磨蹭一会儿,你家棒梗,说不定还不如许大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