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得准呢?
……
春风宫。
金蚕丝床榻,徐长卿平躺在面,脑袋枕着手臂,他眼神中带着醉意,在喝过红麝端来的醒酒汤之后,醉意已经减去了大半。
被褥之间,残留着佳人的幽香味。
许多人,许多事,都在按照既定的轨迹发展,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但,有些事,他想去改变。
从而穿越重生而来,他最遗憾的是没能阻止娘亲去皇城,那时候他太小,没能力阻挡那一场悲剧发生。
时至今日。
他最想改变的事,毫无疑问是马夫老九。
他要去寻回那一柄遗落在外的神剑,或许将一去不回,这一点,他本人或许也知道。
但,他终究是要去的。
从丢下湖底的剑匣子被捡回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不可更改,没有人能去改变。
唯一能改变的,或许是结局。
床榻,徐长卿醉意逐渐消散,却没有一丝睡意,忽然他从床榻起身,简单穿了些衣衫,便向春风宫另一座宫殿而去。
说起来,他那个囚犯花魁,可是好久没有去鞭打调教了。
他深知调训之策。
不能逼迫的太紧,缰绳却也不能放的太松,一张一弛,方才是御人之道。
他要把那个美艳绝伦的花魁调训为一只笼中雀,囚禁在他编制的这个金丝笼里面。
而此刻,在那一处宫殿,灯火通明。
金碧辉煌的殿宇之内,一道倩影端坐在一面铜镜前,她像是在孤芳自赏,又像是在怀恋从前死去的岁月,秋水眸子中没有了灵气,雪白精致的脸颊略显消瘦,整个人仿若失去了精气神,美艳中带着憔悴,红润的嘴唇勾勒起讥讽的笑意。
事实。
她以为她会死。
有可能还会受辱,最终痛苦不堪的死去。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在她抱着必死之心,宁死不受辱时,她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更没有人来审问。
现在,她不想死了。
能好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当一个玩物,当一个取悦他人的奴隶,从此失去自由,卑微如猪狗?”铜镜中反映出她娇艳绝美的面容,眉目如画,红唇鲜艳,青色衣裙下肌体雪白如羊脂玉,给人以无限遐想,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自问。
她不知道答案。
没有人能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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