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怒斥道:
“慌什么?你以前身经百战,勇猛无匹,悍不畏死,怎么突然被对方吓成这样?”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支利箭突然穿透车门厚厚的木板,蹿进车厢,钉在了他的貂裘帽子上。
努尔哈赤吓得目瞪口呆,慌忙朝前一趴,一向稳重如山的他竟也面露惊慌之色,模样狼狈至极。
旁边的安费扬古也跟着趴下了。
努尔哈赤颤声道:
“对方是什么人?怎么拥有如此惊人的力气,居然能用利箭洞穿这么厚的门板?”
安费扬古惊惧不已地说道:“大汗,看来,咱们今日是遇到高手了啊!”
努尔哈赤沉声道:“此人极度危险!快叫咱们剩下的人一起围杀对方!”
......
另一边,甄宝玉跟贾宝玉一起进入荣禧堂,这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这是贾母让王熙凤为甄宝玉张罗的接风酒宴。
甄宝玉朝贾母抱拳笑道:
“谢谢老祖宗的盛情款待,我看到荣禧堂的门口挂着一幅春联,上面的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足以比肩古往今来的书法名家,我想花一千两买下来,不知老祖宗愿不愿意忍痛割爱,卖给小侄?”
贾母心中暗想,现在贾家入不敷出,如果能得到这一千两,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可以用来贴补家用,于是慈祥地笑道:
“行,既然你如此喜欢,那我就卖给你了。”
甄宝玉喜上眉梢,急忙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双手递给贾母,笑道:
“这是一千两,敬请老祖宗笑纳。”
“好好好,那我就收下了!”贾母乐呵呵地接过银票,塞进了袖管里。
贾宝玉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心中暗道这个甄宝玉简直就是个败家子,竟然用一千两买一副春联,同时心里也有些酸溜溜的,因为这副春联是自己的情敌贾蔷写的,这让他感觉很不是滋味。
站在贾母旁边的王熙凤也震惊不已,没想到,贾蔷写的一副春联,竟然能值一千两。
作陪的贾琏也惊叹不已,暗暗咂舌,暗自感叹这江南甄家果然是财大气粗,挥金如土,笑着问道:
“甄贤弟,敢问这副春联是出自哪位书法名家之手?”
甄宝玉笑道:
“我听贵府的宝玉世兄说,这春联乃是宁国府贾蔷所写的墨宝。”
贾琏闻言大吃一惊,失声赞叹道:
“没想到,贾蔷竟然有如此高超的书法造诣,他以前竟是从未显露出来,身负大才,却不张不狂,堪称真人不露相啊!”
贾母也点头笑道:
“蔷哥儿算得上是咱们贾家后辈里出类拔萃的青年俊彦,书法惊才绝艳,光耀了咱们贾家的门楣,若是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定会深感欣慰。”
甄宝玉面有得色地笑道:
“等我把蔷哥儿的这副墨宝带回去,一定让那些自命不凡的江南文士们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