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把人看好了,千万不能用刑,要是他真是厉相爷的公子,估计厉家现在还不知道,我亲自跑一趟厉家。”
“是,下官这就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给那小子画一幅人像。”
……
……
带上画像,罗建英策马狂奔,出了悬镜司,直奔厉家。
“有事?”
厉府管家吴伯从铜门后探出一个头来,略带警惕的问了一句。
“悬镜司罗建英,有急事求见相爷,烦请老先生通报一声。”
罗建英迅速从腰间解下一块金制令牌。
吴伯看得一清二楚,这可是今圣御赐给悬镜司八位金牌飞鱼卫的令牌,做工禁制,材料特殊,绝无二家,不可能有作假的可能性。
“不好意思,老爷进宫了,罗大人有事?”
吴伯从门后走了出来,微微福了一礼。
“是这样的,今儿早些时候,城中有人冒充厉家公子,为避免那宵小之辈犯下罪孽,败坏相爷名声,悬镜司几个几个碟子将他抓来起来。”
“我想来问问,是我们处理,还是把那人送到厉府,让相爷亲自处理。”
“还有这种事?”
吴伯一听就乐了。
“这是画像,你看看,这人是不是很傻缺,哪有半分相爷的风采?”
吴伯飞速的扫了一眼罗建英手里的画像,脸上的隐隐笑容霎时转变为滔天怒意。
“我他马看你才像傻缺!”
“这就是我们厉家公子!”
阿这,尴尬本尬了属于是。
“额,误会,你听我解释。”
罗建英支支吾吾,舌头跟打结一样。
“你去跟相爷解释去吧。”
“要是小公子少了一根汗毛,厉家定杀得悬镜司人头滚滚!”
“你把你马给我交了!”
吴伯怒喝一声,伸手就要抢罗建英手中的缰绳。
“老先生,你冷静,我这就回去放人。”
“滚,你在这装你妈呢。”
吴伯起得踢了他一脚,翻身上马,信马由缰,一路向深宫奔去。
“老先生,你慢点,这边是皇宫,禁止骑马。”
一位士兵拦住了他。
“你看看这是什么?”
吴伯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视帝国铁律如无物,只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
“相爷!”
“放行!”
“立刻放行!”
“卫队长,你去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