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面儿上绵软,实际上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这小子一定是行事不慎
被那个死丫头给捏住把柄了,不然那丫头生的再好看也没用呀。
她提前放在儿子房中的四个丫头那可不是吃白饭的,虽说在看惯了那四女风姿各异的美色之后,她儿子还能瞧上那女人,一定是她有几分姿色,可瞧瞧小陈氏的长相就知道了,那姜二顶破天了也就是个中人之姿。
顾二夫人脑子突然一个机灵,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不会吧?那姜二好歹也是个伯府小姐,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她儿子给骗到手了吧?
“你是不是,要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呀?”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能够站的住脚了。
“您怎么知道?”顾毓凤霍得一抬头,动作激烈地叫顾二夫人担心他会不会闪着脖子,在她复杂的神色中,顾毓凤心房失守,满脸恐慌地反问她,难不成姜玉卿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已经把这件事儿给散播到京城各地了?要不然怎么连他娘这个与世隔绝的人都能知道了呢?
顾二夫人表示乖儿子,你这可就小瞧她了吧?知子莫若母,她辛辛苦苦地把这小子拉扯大,别的她不敢打包票,可这小子她还能不清楚吗?他只要一撅屁股,她就知道这厮究竟是要放个什么屁。
“既然娘你都猜到了,那儿子也就不瞒您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因为一时情难自禁,儿子一个没把控住,就沾了那姜二的身子了。
事后她威胁我退了和鸢娘的身子改娶她,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说着,顾毓凤崩溃的抱住了自己的一颗大脑袋。
“你可真能给我找事儿啊,我当年是不是生你的时候把孩子给扔了,把胎盘给养大了呀?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都给我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顾二夫人恨铁不成钢地伸出两根纤纤玉指狠狠地戳着顾毓凤的大脑袋。力道使得太大,顾毓凤的一颗大脑袋就好似一个不倒翁似的来回摇晃,远看起来颇有几分渗人。
显然顾毓凤也自知自己理亏,只能拼命忍着脑袋传来的痛楚乖乖蹲在那里等戳。一个大男人可怜兮兮的蹲在那里,一时之间瞧着竟有几分可怜。
不过可怜之人他必有可恨之处,看官们自然也不必对着他太过同情,且叫我们安心吃瓜就是。
“前前后后有几次了?老实交代吧。”顾二夫人无力地垂下头去,最糟糕的猜测成真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恩啊?几次?”顾毓凤努力将思绪收拢回来,他膝行上前几步抓住顾二夫人的腿痛哭流涕道,“两次,儿子不敢欺瞒您,从事发到现在儿子真的只沾了两次姜二的身子。
去年姜二突然约我在酒楼相见,儿子一时心软,看在她是鸢娘胞妹的份儿上就前去赴了约。到了那处,不知怎的儿子的身子突然就控制不住,就是那回儿子栽倒那姜二手上的。
事后我本想补偿她,可她偏不要,非要借着那事儿威胁我同她出府游玩,儿子,儿子也是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了呀。”
“这事儿只能怪你蠢,怨得了谁?都怪我原先怕你因着女色荒废了学业拘着你,还是见识的女人太少了,才会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顾二夫人冷哼道。
“我再问你,这事儿除了你和那女人还有谁知道不成?”
“应当是没有了,此事传出去也不大光彩,儿子是再没有向外面吐露半分的。就是不知道姜二她是否告知她娘了。”顾毓凤小心地答道。
“那小陈氏应当是不知道的。”顾二夫人回想了一番当日陈姨娘的脸色肯定地答道。这事儿她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会不拿出来作为威胁自己的把柄呢?姜二还是个小丫头,手段稚嫩,可那小陈氏可绝不是个好相与的。
“你未曾和她弄出什么孩子吧?”顾二夫人想起关键的一点连忙追问,这要是搞出孩子来的话可就麻烦了。
“这我哪敢呐,您放心,我好言好语哄着姜二,绝不会留下什么后患的,想必她也不会傻到在婚前弄出个孽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