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大脑瓜是不是昏了头啊??
周楚明这会被人抬着,怀里搂着可卿幽香阵阵让他头脑清晰起来。身后十几个汉子战战兢兢抬着一个大担架。
里面就是那头大黑虫,山君,黑虎!左右程咬金李黑牛等人无不紧张的看着,生怕这家伙又爆起伤人,他们这可没有大当家那样神勇没把握降服这畜生手里兵器时刻准备着
今天真是擀面杖捅到魄门,开了大眼了!前有大当家力搏猛护卫,后有入山威势缚猛兽,啧啧
这巨虎也不知是个甚么异种,只听说过白虎,黄虎,黑虎真就没见过,也不能这么说,黑虎主势,战场杀伐多有用黑虎旗,黑虎甲等
可那都是象征意义,哪有听人见过真的,这黑虎说也有二三千斤,大当家都能将其搏缚,更神异之事还在后头,他们那会看到周楚鸣持刀要捅杀这黑虎孽畜,却不知为何就停下了,后面就离谱了
大当家跟黑虎眉目传情不说,居然还说起话来声音太低也不知道说了些啥,最后那大黑虫费劲的翻了个身,大当家揉了揉它肚皮后终是体力不支倒了,众人都说这大当家能够通神,降服了山君都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周楚鸣这会心里一个劲儿骂自己沙雕呢,要是知道这么多人佩服他,不得气死。那么多人看着也没个拦住他的,什么通灵不通灵的真以为他是神仙啊
万一这畜生给他来那么一下,岂不是自己把自己蠢死了。想不到我居然对一头牲口心慈手软了,哎!
他那会儿有点神志不清了,压根不知道在干啥,好像是看到自己躺地上口鼻冒血,惨了吧唧的。这家伙不会是个妖怪吧?迷惑劳资?等会让人给他看紧了
回头忘了一眼,黑虎也有所感应看了看周楚鸣,如猫一样底底叫了声,可把抬着的人吓的不轻
一行人花费不少功夫才回到寨子里,早有小孩跑回来报信,说大当家抓了只大猫云云
都围到校场观看,可当把担架放下黑虎慢悠悠起身嘶吼一声
“吼!!!”
“呀!!”
“天爷,这是虎妖不成!!”
“哇哇呀~呀呀呀”
一群人吓得不轻纷纷散开,小孩吓的大哭,倒是几个不满一岁的小孩想上来亲热,父母怀里一个劲乱拱,要不是程咬金他们在那边站着手里拿着家伙,大家怕是要夺路而逃了。
“再吼!?”
周楚鸣休息这一会恢复了不少,抱着秦可卿站起来,看到这黑皮在哪儿耀武扬威,心里火气就上来了,搞半天你没事儿是吧?
“呼噜~呼呼~”
黑虎就站着都到了周楚鸣的胸腹部,好在这畜生该是被打的很了,不敢用头蹭他伸出舌头给大腿上刮了刮,啧~倒刺
“去叫木匠比着山洞,小洞做个大门,先把这畜生关在里头劳资这会儿可是要休息休息,你们派人看好他”
“这~当家的,这…这看的住么”
陈胜站在远处也不敢近前来,他们山里生活这么些年只听过其声,今儿总算见着真面目了,太吓人实在是吓人的紧
“看不住?你不知道多找点人!!劳资身上痛死了,那牛鼻子老头呢快叫来给我看看是不是伤者了”
实在没那些力气与这群厮拉扯,看着趴地上的黑虎说了句
“跟劳资来!”
也不管它听得懂听不懂,不懂哼哼~那就下辈子投胎做个人!他正后悔期呢!这黑虎有些灵性虽是不懂周楚鸣说什么但是看眼神它看懂了
周楚鸣带着它到了那藏马洞,里面就有个小洞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对跟着的黑虎努努嘴
“吼~”
黑虎低吼一声慢悠悠走了进去,身后几个汉子立马抬了架大车堵上洞口,也不知有没有用聊胜于无吧,看了几眼吩咐他们
“都给我看好了,先不要给它吃东西也别让人围着,你们记住任何时候不要背对着它!”
“知…知道了,大当家~咕嘟~”
七八个大汉咽了咽吐沫,这几个倒霉蛋是程咬金随便点来的,服从性训练还比较有效虽是怕,但也不敢不来一个个握着大刀,紧紧盯着洞里黑虎
“给劳资老实点!要是我听说你搞什么幺蛾子,我扒了你的皮!!”
临走自然是要放放狠话,给这几个家伙打打气,黑虎个凉快的角落趴着周楚鸣吼它,也就睁开眼看了看,一副高冷模样,淦!不是这会儿身上不得劲儿高低要进去教教它什么是礼貌!
出了洞没几步路到了他大当家小豪宅,木墙青瓦,三间房一间厅堂一间内屋,还有个是专门给秦可卿洗浴用的
把她放进屋里周楚鸣才走出去,随手拿了帕子擦擦脸,红的绿的一片,这老头哪里去了?半天了还不来
周楚鸣也不是伤到哪里了,他现在感觉特奇怪说不上冷说不上热,一会儿力道十足一会又觉得虚的不行,靠不会出甚么问题了吧?
“大当家,可是伤到哪里了”
张角本在屋里捣鼓人体研究,差点给去叫他的人吓哭,大白天的一个老头对着骷髅架子摸来摸去,你说渗人不渗人
“怎才来!快快快,给本当家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难受”
周楚鸣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出来,让张角把脉看看。张角不慌不忙先坐下又从袖口掏出个小布袋,他现在有大当家罩着也不怕人说,大家也知道又这么个怪老道,人奇怪医术还可以时常找他看病,是以常带着家伙什。
“当家的可有什么症状?”
张角搭手一会儿,摸着胡须低着眉,周楚鸣心里咯噔一声,那话怎么说的?不怕老中医笑嘻嘻,就怕老中医眉眼低,劳资不会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吧?
“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周楚鸣盯着这老头,要是他嘴里蹦出个什么不好听的,先给他两拳!劳资身强体壮,力能搏虎,你一副重病不治的样子,吓唬我?
“那到不是,中医望闻问切,我观当家的面色潮红,气息干热,问问可有别的症状,好相互印证而已”
“……!”
周楚鸣组织一下语言尽量把自己现在的感觉描述的详细一点,末了问张角这牛鼻子
“我是不是脱力了?这次伏虎可是废了老鼻子劲儿,算是我平生最吃力一次了,现在感觉飘飘的”
张角没回答反而扒了扒周楚鸣眼皮,看了看他眼里,血红一片加之他描述的状态,沉吟半响开口说道
“人可保者,命可惜者,身可重者也,精”;精、气、神为人身之三宝,精为基、气为力,神为人……”
“打住!说劳资听的懂的!”
一开口老中医了,周楚鸣忙叫停让他直说,巴拉巴拉半天还不是要说,废话什么呢
“咳咳~敢问大当家多久没有,敦…伦了?”
“敦伦?什么是敦伦?敦煌我就知道”
说的周楚鸣一头雾水,啥玩意就敦啊伦的,盯着这老头你丫的能不能说点我能懂的?这时屋内秦可卿醒来慌忙看看四周,见是在屋内又听外面有声音起身掀开门帘,正好听到张角老头一句
“啧~就是问您跟夫人多久未有巫山云雨之事了!”
“呀!”
秦可卿也跟黄花大闺女告别没多久,那里听的了这个,慌忙中也不知碰到哪里了,痛呼一声惊动一老一少,周楚鸣看过去只见到门帘晃动
“…………”
“…………”
周楚鸣看看屋里,在看看张角,张角亦然。相互看了半天周楚鸣才捏了捏鼻子
“嗯~那啥…约莫是一个月前吧……咋滴了跟这有什么关系吗?”
“精…”
“打住!说点通俗易懂的!”
刚开口周楚鸣抢先了,差点给老头噎死,抚了抚胸口喝口水,筹措下语言指着面前的茶壶对周楚鸣说
“大当家您是天生火格,气血旺盛之人,就像这煮茶的壶,火势刚好那就一切都好,可您现在就是火过了头,这茶壶烧的太旺不但里面沸腾水气冲天,搞不好这茶壶就烧裂了,那人总归是肉体凡胎怎经得住这内火烧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