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府尊!”
一个师爷从外面进来,脸色很不好。
“何事慌慌张张!且慢慢说来!”
萧河从小小县令一路做上这扬州知州什么大浪没见过,其他两人也是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师爷见堂内大老爷们都泰然自若,这才觉得自己冒失了,忙拱手行礼,平心静气后开口说起。
“大人,提辖司出了些事情”
“提辖司?提辖司能出甚事儿,莫不是那鲁达又暴打不平惹上那家豪门了?”
一说起这个萧河就有些头疼,这鲁达乃是他旧友,智真大师的徒弟,说是徒弟亦是子女一样。
智真坐化之后,这孩子在寺庙也呆不安生,年纪轻轻便跑到扬州府来,他见是鲁达,当年智真大师为他引见了一位不可言之贵人,才有得他今日之成就。
如此大嗯怎能不报,于是安排鲁达入了提辖司,他一身武艺也不算埋没了。
只不过这小子生性直率,好打抱不平,时常惹些豪门士绅,却又总能占着七分理让他头疼。
“大人,此次可不是这么简单,清河县鲁镇,郑秀才家来人报冤,说是鲁达打死了他们当家老爷,有随行的提辖司兵丁作证”
萧河听闻惊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惹事的直斯!他还想着让他跟着剿匪立些军工,这下什么也休提!
别人多有担心,鲁达呢?鲁达这厮再干甚么?
“这是哪来的好汉,居然要与大当家比试!!”
“俺不知,听说是英布头儿带回来的,说是要入伙儿”
又有一个凑上来,兴许是来的早些有点内幕消息。
“嘿~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怎么说?”
众人纷纷围住这家伙,他嘿嘿一笑嘚瑟起来,原来是鲁达跟着英布回来之时,一路上对他倒拔白杨之举赞不绝口,又说到他们大当家如何如何比他更省一筹。
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鲁达这厮怎会错过这么个机会,来到寨子就嚷嚷要找周楚鸣切磋一番才考虑入伙还是其他。
武二见着故友正是欣喜,还没来得及问前因后果这厮居然作了起来……。作为旧相识他武二也是讲义气的来好言相劝几句。
“鲁提辖,俺劝你还是不要莽撞的好,大当家本事远远在你我二人之上,你虽力气比我大了许多可武艺也也就伯仲之间,自讨苦吃?”
“嘿!你这武二郎怎滴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就算这大当家厉害,可能有他们吹嘘的那般,我看是你武二也学去那逢迎拍马的功夫了,手上功夫却没个长进”
鲁达这会子把人家最后一点酒顺了过来,一路走一路喝觉得浑身都是劲儿,那甚麻布英布的一直吹嘘他偏偏要试上一试。
话说他鲁达鲁智深从学成以来罕逢敌手,在扬州那也是出了名的。
“忒!你这厮,该是你有一顿苦吃,俺不拦你待会儿莫要怪我才好”
“去去去~这位当家来吧你要是打服了咱,洒家以后任凭驱策绝无二话!”
鲁达一拍胸脯,周楚鸣摸摸下巴,这踏马谁下的鱼饵,放了迷魂药是吧?自己送到网里来了!
“二当家,三当家,你们说说这谁能赢?”
袁宗第,李来亨等人也是听过鲁达这人的,扬州怒金刚很有几分本事,他们当时被周楚鸣威势所赫也不曾动手,对周楚鸣的伸手多是听他手下吹嘘,不足为信。
“不知,看着身量二人应该再伯仲之间吧,这鲁达也不是泛泛之辈,在寺庙习得一身金刚童子功在这扬州也没几人打的过他”
李岩来了扬州许久,自然是听过文殊院怒目金刚鲁智深之名。谈话见间只见周楚鸣缓缓退下外衣露出精壮上身,有几道浅浅疤痕是上次伏虎还没消退的。
“呵呵~好说,你看你喝成这样要不要先醒醒酒免得待会说本当家胜之不武才好!”
周楚鸣还是讲究一下,做人嘛,最重要的是把话说死!
“呵,这位大当家不知,洒家不喝酒还好,喝了这就平添三分气力,你只管动手便是,俺说话算话!”
“陈胜,去叫人煮几个鸡蛋”
“啊?大当家你饿了?”
陈胜正等着看龙争虎斗呢,谁知道周楚鸣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有点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