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面西门家的传信儿,西门家的少爷去了”
“什么?!”
“谁?”
张士道,王从善在各自府邸被管家这消息惊到了,不是说受了些小伤,怎就人没了呢?
“是真的老爷,报丧的人刚走去通知别家去了”
西门府门口,一架印着张家记号的马车停下,从里面扑出来一人,身穿素色衣裳,双眼泪汪汪还没进门就嚎哭起来。
“长文哥哥~我的长文哥哥~呜呜~奈何天妒英才!!”
捶胸顿足,哭天抢地,连门槛都迈不进去,想是真的伤心了。
“呜~张小少爷……”
几个门子也是无言抹泪,也不知几人真情几人假意。
“快去通知程头儿,那西门废物,真死了了!”
藏街角几人纷纷散去,总算是完成任务了,到了呀衙门程咬金也在焦急等待,算算时间大当家他们晚上就要来了。
“程少爷外面有个汉子找您~说是有要紧的事儿在后门候着”
“啪!”
程咬金一拍手成了!忙跟喜儿打了一番招呼,自己先出去了,这几天崔凝眉听话的很,陪着她母亲。
“头儿,成了!你那法子太狠了,听说那小子血崩而死,啧啧~”
“哼!该!那小子也不知作恶多少,因受他糟蹋的娘家少女不知道几何,你们几人快去吃好喝好,下午三刻城门等我消息”
“知晓了”
看着属下离去程咬金摸摸屁股,嘶~血崩?啧啧。
他溜达了一圈买了只烧鸡一下卤下水,提了坛子水酒,就往撑门面哪儿溜达。
“嘿~程少爷,您今儿又来找王大队长喝酒”
城门洞口两个小卒,看到程咬金一摇二摆,一边提着个包一边提着坛酒,忙笑呵呵打招呼。
“哈哈~可不是这贼老天也特热了些,俺在屋里也躁的慌,出来找王哥喝几杯解解暑气”
程咬金只来着两趟上上下下混的溜熟,这城门外面不远就是从扬州出来的管道,偶尔有县里乡镇的人来往,大商队还有两个月。
是以这些门卒也挺闲的,程咬金把东西往城筒子洞一放,里面倒是清凉。左右看看问跟来的卒子。
“王队呢,怎滴没瞅见?”
“呵呵,程爷来的早了,王头儿他们轮到晚上值夜晚上一班还没到呢”
“那我倒是来的早了了,要不咱们先喝点?”
晚上?哼哼~不是晚上本大爷还懒得来了,那兵卒咂咂嘴看看周围,还是摇摇头说。
“白日里就算了,被看了去讨不了好,还是等会儿关门您陪着王队吧,这也没多一会儿了”
程咬金点点头
“那成,你去忙吧我等会儿”
卒子拱拱手,跑到城门值守去了程咬金看着后面街道,几个寨子里的家伙正在路摊上喝茶,点点头。
夜幕落下,今日清河县有些不同,那有消息灵通的传出话来,清河县西门老爷家独子没了!
消息一出哗然一片,悲痛无几人,抹泪者众,可不是为那少爷,而是为自家姑娘,这天杀的西门家总算遭了报应了!!
高门几家都派子侄前去,至于老爷乃是西门吹雪亲自邀请,他儿子丧事他也不能料理,交给族堂子侄自己缺邀请了张王二家的家主。
“哎!西门兄,节哀顺变”
“是啊,西门老哥,可莫要伤了身子,你这一大家子可都指望着你呢!”
两人一进来吓了一跳,只见不过四十许的西门吹雪,一天不到憔悴不知多少,估计再过一夜满头白发生了。
能不憔悴吗?儿子死了,西门老太太现在还人事不省,也不知道挺不挺得住。加之管事说的情况他觉着是什么人来报复他西门家了。
思来想去觉得这两家应该嫌疑不大,所以想找王从善来问问,是不是找那山大王的事儿没成人家来报复来了?
“二位,你们先别说这些了,我儿遭此劫难不幸殒命,虽是那武二下了毒手,可却是没有伤及性命…”
接着就把有人进府纵火,又有人阻拦大夫拖延救治的事儿一说,两人一听眉头皱起,二人都不是蠢笨之人,不然也当不了这家。
稍微思索就明白肯定是最近惹了什么事儿,现在有人报复来了,可他们最近只招惹了一伙小山贼啊?会是他们吗?
“呃~喝…我干了,程少爷随意,咕咚~咕咚~”
“当啷~嗡嗡~”
看着醉倒的六七个人,程咬金一抹嘴,他娘的以一敌六差点没干过。
站起身来一晃荡,拍拍头早知道弄点药,可他又怕太早倒下被人发现,只能一杯接一杯灌了大半个时辰。
对黑暗处挥挥手,几个喽啰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