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才知道是受了无妄之灾,张梁问道:“不知军侯为何要难为这些苏兰人?”
苏兰?周楚鸣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什么苏兰东兰人,他们法兰西,还是英吉利的?你们怎么混一块儿去了”
“额,,这俺们不知,我兄弟二人是与船队出海在刹帝国遇到他们的,这些苏兰人很多东西都很玄妙”张梁说道,他弟弟张宝也解释到:“我见他们船只建造与我大燕颇是不同,是以想跟着学习一番,跟着他们是为了学习西夷话”
“@¥##@¥!”张梁回头与一个番鬼说了几句什么,那人看着像是这队人的头领,忙抚胸叽里呱啦一通。
“他说啥?”周楚鸣那负四级外语根本排不上用场,张梁回到:“他说愿伟大的,主,保佑您尊贵的领主大人”
“法克油!!!”
周楚鸣一拍桌子,那群西夷好似听懂了这句,一个个忙遮住后面,周楚鸣指着那番鬼对张梁说道:“说给他听,这片地界主他个老女人管不到,一切都是本军侯说了算,再听到他主来主去全送去见他们的主!”
这么长一段话,张梁,张宝合力才翻译个大概,那群西夷人顿时面红耳赤,居然有人侮辱他们的主是老女人,有个突然站出来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一看就是个愣头青,周楚鸣也没让兄弟翻译挥挥手,虎士上来就刀起刀落。
“呕!!”
血肉内脏散落一地,周楚鸣恶狠狠盯着这群红毛:“告诉他们,现在明白这地方主说了不算吗?”
张梁翻译过去,那些番鬼一个个战战兢兢,把周楚鸣视作恶魔了吧,一人突然结结巴巴说出一句“你,暴,暴君”
“哈哈,原来你小子听的懂啊,我就知道你们这群鬼骨子里都是坏水,我暴君?对比你们在殖民地的所作所为,我比你们的主还要仁慈”
开口那番鬼一惊,想不到这万里之外还有人知道它们,:“尊贵的阁下,您怎么能将我们与那些海盗相比,这是不公平的”
“呵呵,你还是先去龙场悟道,想通了我们再聊,带下去”周楚鸣吩咐士兵,先问问张梁张宝这群番鬼的底细,知己知彼,百拿百中嘛。
等人走后周楚鸣设下宴席,张梁张宝二人一顿狼吞虎咽,看的张角都连连摇头,酒足饭饱周楚鸣才问道:“你二人这么说来与这群人一起很久了,是去学了些什么?”
“回军侯,俺从小就喜爱机关巧术,有一日见到海商带回了一支千里眼,而后才知道西夷对着技巧颇有研究,才与二哥出海寻艺”张宝抹抹嘴回周楚鸣的话,周楚鸣点点头发明家是把,千里眼应该是最原始的望远镜。
又看向张梁,后者挠挠头:“俺与三弟一样也是喜爱奇淫技巧,不过俺只对烟花感兴趣,奈何大燕火药俺都寻了,却没什么新意,后也是听说西夷火药精炼才想着出去看看”
“哦?”周楚鸣来兴趣,这个他最近也在思考是不是安排人研究一下大炮什么的,忙问:“那如何了?”
“回军侯,海外之人对烟花焰火虽没什么研究,可他们常年行走海上,倒是对火药颇有研究,从他们那儿弄来的火药做成烟花,飞的更高炸的更响颜色更亮了,我还做了不少放在家中”
“来人速速去取”周楚鸣一听忙吩咐士兵,张梁与士兵交代了他二人住处,离着还挺远是城西那里多是匠人居住。
等了多时周楚鸣问二人许多问题,可两人都是只关心自己所喜爱的,至于什么红薯玉米土豆听都没听过,看来还是得找那群番鬼。
不一会儿士兵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张梁忙上前说道:“轻些,万万轻一些”
士兵一个个不以为意,烟花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年节时哪个城中大户人家不放上一些,元宵灯会更是有官府燃放盛大的焰火,不就哗啦啦一下完事了。
“军侯就在这儿了,小人也没弄到许多西夷火药,他们的方子藏的很严我自己摸索不着其门,只用他们给的做了这些。”张梁打开箱子,里面有三只碗粗的筒子看着像草纸做的。
“你试过没?”周楚鸣拿起一个看了看,很重,七八斤感觉是有的,问一旁的张梁。
“试过了试过了,飞的很高很远,声音也不知道比原来的大了多少”
“拿火折子来!试试!”周楚鸣吩咐士兵,张梁忙止住,:“军侯,万万不可在此地,还是去空旷一些的地方把”
周楚鸣一愣,也对这东西说不定威力真的很大,这堂院里还是别乱来,周楚鸣想了想“那去后花园把,哪里还比较空旷”
几人向后花园而去,遇到萧河曹橞还有林如海三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林如海见到周楚鸣脸色很不好,自己女儿天天被薛宝琴那丫头带着到处跑,哪里还像个大家闺秀,应该就是这个山匪唆使的。
“周军侯,张真人,你们这是?”萧河与张角倒是见过面,只是一个佛一个道,不怎么相熟而已,周楚鸣挥了挥手里的筒子:“放烟花!”
“哼!奇淫巧技”
“啧目光短浅”周楚鸣怼了林如海一句直径走向花园,林如海指着周楚鸣气的胸口起伏,萧河曹橞忙安抚他,看看了看也跟着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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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的月票,拜谢,等我研究一下开车技巧,有一章开车连名字都给我吞了,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