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人,都比许大茂职位高。
听他这么说,全都笑了。
于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
还就不信了,我们车轮战,还不把你个许大茂放倒?
许大茂是左一个三杯,又一个三杯。
心里叫苦连天,面却不露声色。
不大一会,他就迷迷糊糊,趴在桌子失去了意识。
许大茂只是个放映员,失去意识了也没人管。
本来嘛,叫他过来喝酒,就是图个乐呵,更耍猴差不多。
大家犹自喝着,笑着,没人把许大茂当回事。
等到酒局结束,所有人都走了,独独留下了许大茂。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大茂清醒了。
发现酒局已经散了,许大茂晕晕乎乎的往回走,脚底下跟拌蒜一样,不停的捯饬着。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大喊:“许大茂!”
“谁,谁啊?”许大茂睁着惺忪的眼,朝后望去。
砰!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回头,一记闷棍已经砸在了他的后脑勺。
许大茂被砸的头发懵,原地摇晃了几下,便立刻倒在了地。
看着地跟死尸一样的许大茂,傻柱笑了。
他在厂门口埋伏了大半夜,终于是没有白等。
“小子,让你他妈的坏我的好事儿,今天老子非收拾你!”
说完,傻柱便托着许大茂的腿,朝着厂子里拖去。
六十年代治安和,轧钢厂不是肉联厂和食品厂,所以没有夜班保安。
这会儿是二半夜,厂子里空无一人。
傻柱吭哧吭哧的托着许大茂,把他拽到了食堂伙房里。
傻柱把许大茂的裤子拔下来,挂在一旁的白菜架子。
然后又把他裤衩给脱下来,藏在了柴火堆里。
做完这一切,傻柱有点累,于是抱起大搪瓷缸子,灌了一气茶叶水。
喝完水,傻柱美了。
拉过来几张凳子,并在一起,就和衣睡去。
凌晨三四点的四九城,万籁俱寂。
张捍东睡醒了,洗了把脸。
先去中院看看,发现傻柱不在。
便回去骑了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而去。
到了轧钢厂,刚走近食堂,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打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