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达廉走到海吏梓的身边,绕着他走了两圈,这让海吏梓的身体有些颤抖,显然是害怕极了…
“裘达廉,我告诉你,殴打朝廷命官可是死罪…”海吏梓抬出大宋律法,让裘达廉不要冲动。
“死罪?你觉得我在乎么?”听到裘达廉的话,海吏梓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因为他知道裘达廉不在乎,只要不是造反的大罪,裘达廉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你想怎么样?”海吏梓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想怎么样?海大人这话问的真有意思,你克扣我巡城御史俸禄,导致巡城御史无人巡城,这是不是死罪?你派人往衙门口泼粪,玷污大宋官威,你这是不是死罪?”裘达廉懒得和他绕弯子,他打人什么时候需要证据确凿了。
“污蔑,这都是污蔑,我告诉你,没有真凭实据,污蔑朝廷命官也是死罪…”海吏梓指着裘达廉哆哆嗦嗦的说道,可是下一刻,寒光闪过,指着裘达廉的手指已经消失不见。
“我们家大人也是你能指的?他可是皇钦点巡城御史,战王嫡孙…”方坚出刀收刀只不过是眨眼之间就完成了,根本就没有给海吏梓反应时间。
等他看到手指没了,鲜血喷出来了之后,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传来。
“你敢伤我?我可是京都府尹,正四品,你一个九品官员竟敢以下犯?”直到这时候海吏梓还没有看清局势,依然想要用官威和律法让裘达廉屈服。
“海蛎子,你这个名字真有意思,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海参?还有个妹妹叫海带?”裘达廉依然轻松写意,这时候还有时间去调笑他的名字。
“挨,对了,你父亲是不是叫海龟,你妈妈是不是叫海乌贼,不然怎么生出你这么黑的儿子?你这绝对是带着黑壳儿又被墨染了一下…”
“胡说八道…”海吏梓捂着自己的手,血液已经流满了衣襟,虽然只是四个字,但是却是从牙缝儿里面冒出来的,显然是在艰难的忍受着疼痛。
“海大人,这些年你私吞了巡城御史多少俸禄?这些俸禄是你自己拿了,还是孝敬了边的主子,不过我可是听说巡城御史是皇帝钦点,不允许任何皇子插手,要真是有后边的主子,你这巡城御史当不成就算了,还得连累你后边的主子,得不偿失啊…”裘达廉说要还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只是随便说说,但是海吏梓的脸色去变了又变,这一切裘达廉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却没有表露什么…
“裘达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海吏梓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你要怎么样,我就要巡城御史这些年被你克扣的俸禄,以及昨晚在府衙泼粪所带来的精神损失费,我也不多要,你就给个十万两白银吧…”
“什么?十万两,你疯了么,巡城御史府衙这些年的俸禄不过数千两而已,一开口就是十万两,这是在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