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观提起臧朔,臧霸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悲伤,“战争之上,生死由命,技不如人,又该奈何?何况刘使君却是英主。”
“那阿朔的仇就不报了?”
面对孙观的质问,臧霸沉默了,“阿观,人无忠信不立。霸最多与那关羽老死不相往来。”
“我听臧大哥的。但是徐州若有倾颓之险,那就休怪观落进下石。”对于臧霸的回答其实孙观并不满意,但事实是这样,也只能无奈接受,“那观这就前往广陵。”
孙观对于臧霸心中还是有气的,只单人匹马就赶往了广陵,连本部军队都没有带,第二天招呼都没有打,就往广陵而去。
卢礼对于到哪任官感触不深,他本身就是泰山中的贼寇,深慕臧霸的名声投靠而来,对臧霸平时也是颇为尊敬,但总的来说在这个小团体中属于边缘人物。他接到诏令也不推脱,领着本部兵马就往彭城而去。
严畯接到征召倒是苦笑了一声,在彭立的墓前为他倒了一杯酒,“文复啊,得遇明主,君却不逢,一杯黄土,奈何!奈何!”
祭拜完彭立,严畯就带着妻儿老小往郯城而去。
张奋接到命令却是兴奋的,他知道,属于他的机会来了,年龄不及弱冠就是一方校尉了,他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同时,他对于刘备的心中也是充满感激。
“父亲亲启:徐州刘使君实乃明主,闻伯父避居江左,徐州乱向已息,可会徐州。儿张奋拜上。”
张奋于是想到了他家最有才华的人,他的伯父张昭,张昭看到徐州乱象已经出现,这几年都不会安稳,就带领家人先行一步避居江左。
收到张奋手中的信后,张晖拿起了从江东传回来的家信,是他的哥哥写的。
自从他的哥哥张昭去了江东。这几年他们俩都有书信往来。
张昭的这份信主要劝说他去江东。
张昭在信中提及他已经遇到明主,劝说张晖带着张奋以及留在徐州的张氏族人往江东而去,辅佐孙策。
张晖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自己儿子的信,自言自语,“徐州刘使君确实是明主,晖感觉更值得哥哥以及张氏族人投靠,只是哥哥说他遇到的是明主必然是明主,只是晖遇到的也是明主。也罢,就让咱们兄弟俩分属两个阵营吧。这样,不论谁胜谁败,我们张家都能得到延续。”
于是,去信一封给他的哥哥,余者再也不提。
糜府。
糜芳即将远离外地,糜竺与糜良一大早就为糜芳送行。
“兄长,下邳是串联郯城,彭城,广陵三地的重要枢纽,使君让兄长驻守,也是对兄长的信任啊。”临行前,糜良千叮咛万嘱咐,毕竟糜芳在历史中有骚操作,这让糜良对于他这位兄长颇为忧心。
“行了,小三,兄长也不是糊涂人,自是会明事理的。”糜良笑了笑。
糜竺阴沉下脸,“子方,军事可不是儿戏,下邳是徐州存粮所在,位置重要,不可儿戏。”
糜芳无奈收回了无所谓的脸,一脸庄重的看向糜竺,“知道了,兄长。”
梁欢的东海尉,驻军朐县,是为了下一步的海贸而准备。
也是为了将朐县下一步发展为港口城市而做前期准备。
他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造船,选拔出通识水性的兵卒,建立起水师海军。
然后配合朐县令开发郁州岛,最后建成集军民两用的港口。
发展海贸也可以将徐州和幽州公孙瓒联系起来,改变徐州缺马的现状。
徐州多平原,易于骑兵,故而建立起一支行之有效的骑兵部队也是很有必要的。
田豫接到诏令时,不喜反忧,虽然受到重视他是高兴的,但他的压力却更大了,对于曹吕的斗争以及徐州该如何自处,在这个通信不发达的时代很多都需要他临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