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老皮带着李耀和飘飘每天黄昏后在城市里逡巡，感知周围人群的内力波动，武者也好暗武者也好他们都会有内力波动显现，只要用点心，注意力集中，就能感知的到。

到第四天，他们转遍了大半个城市，没发现暗武者，老皮嘀咕，那家伙可能是路过天海市，偶然看见李耀和小波在爬楼就顺手搞一家伙。

他们的巡查，虽然没找到暗武者，却也抓到了两个小偷，一个抢劫的，也为城市安全做出了点贡献。

第五个晚上，他们搜寻了海港周围。

午夜时，进入港湾街。

港湾街分布着几家酒吧，日式餐厅，一间会所。

夜幕下的港湾街浸润在一片昏黄夹杂着红紫的灯光里，暧昧不明。

李耀走在前面，老皮和飘飘不紧不慢地跟着。

入冬前的夜风凉意深重，飘飘缩进她的外套，李耀紧了紧风衣，只有老皮不怕冷，他火大，冬天也不穿毛衣，衬衣套上一件羽绒服，就可以过冬。

烟酒嗓拖着长腔的歌声飘来。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穿着深色西装的白胖子，边往嘴里灌酒，边哼唱，半瓶马爹利来回晃荡，白衬衣上面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一截白腻的脖子。

胖子斜靠在一辆豪华suv后面，左手打着拍子，食指直伸，指头上挂着车钥匙。

这模样怎么看也跟绝望不沾边啊，胖子脖子一仰，灌下一口酒。

飘飘揶揄道：“此物看样子有两个糟钱儿啊！”

“二代吧。”老皮和李耀都盯着胖子呢，相距大约三十多米。

胖子放下酒瓶，抹了一把嘴角，擦去晶亮的酒星子。

这一刻，三个人都惊呆了，他们同时察觉到了胖子那边传来的内力波动，这不是个简单的胖子。

三个人对视一眼，李耀摇摇头，“那晚不是他，那个人瘦的多。”

难道面前的富二代也是个武者？

三个人带着疑问走过去，胖子看见了这边的三个人，他们似乎对自己有兴趣。

见李耀盯着他，胖子奇怪地问：“唱歌不好听犯法吗？”

酒瓶子在眼前晃悠，李耀啪地一掌，马爹利酒瓶飞出去。

砰！粉身碎骨，动静很大。

豪车的两扇后门同时打开，车上下来两个高大精壮的男人，黑西装，白衬衣黑领带，神情冷漠，警匪片里面保镖的标准造型。

胖子靠在车后，瞪大眼睛，一副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表情。

两个黑衣男的表情是，谁惹我们老板了？

车左侧的黑衣男面对着老皮和飘飘，从车后绕过来的黑衣男直奔李耀，他看见李耀盯着老板的眼神很不友好。

一拳从侧面打来，敢找老板的麻烦，不用问，先打倒再说。

李耀缩身闪避，拳头擦着他的前胸过去，跟着左拳从下面上来，逼得李耀往后跳开一步，将将躲过拳锋。

黑衣男人有点疑惑，这么快的两拳你也躲得过去？

李耀身形跃起，高鞭腿猛力下劈，黑衣男没想到对方会反击，他这练散打的身手，欺负个凡人不跟闹着玩一样嘛，一般情况下，只要他一出手，对方只有求饶的份。

黑衣人躲避不及，左肩被劈个正着，哎呀，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李耀上前两步，钳住黑衣人，让他站不起来，无法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