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烧饼奶奶家,薛芸礼还没有说话,他父亲去就是一脚,指着烧饼鼻子骂道“小兔崽子,谁让你自己跑回来的,你胆子肥了是不是,你给我滚过来……”
薛芸礼赶忙伸手阻拦“叔,叔,别冲动,误会这都是误会,让我来,我来给他谈谈。”扭过头对着烧饼使了个眼色走出门去。
走在路薛芸礼没有说话,烧饼也低着头跟在后边。走到河边薛芸礼坐了下来,指着结了冰的河水对烧饼说“小饼,你看这是什么。”
“师哥,这是河。”烧饼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他为什么会结冰。”
“因为天冷。”
“师父现在的心情就和这河水一样,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心寒了啊。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一声不吭地退出,任谁也受不了啊。”
“师哥,我错了……”烧饼说着说着就哭了。
“那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走吗。”
“师哥,我觉得我没有这一门的天赋,我说不好相声。那次演出很失败,我被台下观众往下轰,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是不是很没用啊。”烧饼说到这已经泪流满面了,都快说不出话了。
薛芸礼听完意味深长的说“小饼,你知道吗师父早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薛芸礼将郭得刚早些年的那些坎坷经历向烧饼一一诉说了一番。等到两人谈完话,天都黑了,薛芸礼带着烧饼回到家,他父亲看到烧饼还是很生气。
“叔,我们已经说好了,等明天一早我就带他回去,真是给您们添麻烦了。”薛芸礼真诚的说。
“别可别这么说,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烧饼的父母赶忙回答,
明天要不要我们跟着一起去,也好对他师父有个交代。“
“不用不用,我带着他回去就行了,就不劳烦二老了。“
“那行,今天晚就委屈你在这睡一宿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经常和小饼一起睡得,没有关系的。“薛芸礼笑道。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告别了烧饼父母,两人回到了郭得刚家刚进了门,烧饼看见郭得刚坐在沙发,直接就跪在地大哭道
“师父,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