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芸礼还没顾得反驳,王闻林就走了进来“得刚你看,我这刚走穴回来,你是不是……“王闻林手指来回搓着。
“王先生,你次演出回来不是才给您涨过了钱吗。“
“那点钱也算是涨吗,得刚啊,不是我说你,怎么也是拥有公司的人了,不要这么小气嘛,我都这么岁数了,挣钱很不容易呢。“王闻林卖惨道。
“行行行,那您说涨多少。“郭得刚也有些头疼。
薛芸礼听到也是有点头疼,懒得参与这凹糟事,也是来到台口看着台的演出。
台岳芸鹏和曹芸金说着五红图,岳芸鹏逗曹芸金捧
岳芸鹏说着“我说我有学问您不信?“
曹芸金接着话”本来就不信嘛。“
”那我说说您听听:我仰面知天文,俯察知地理。过去有人说“天文地理人所测不透的。”
“那好哇!您说说天文吧。”
“行。我先别讲深的,恐怕您听不明白,咱先说最基本的吧。”
曹芸金觉得段子步入正轨了也有点放飞自我了“别说这么简单的,我对天文也略有研究,咱们可以探讨一点高深的文学,比如天体的运动。”
岳芸鹏听这一通话直接就懵了,没有经历过这些,在台呆住了说不出一句话。
曹芸金也是没有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变个词都没有接,心里也是有点急了。正巧郭得刚处理完了事情也来到台口,看到了台的舞台事故。
“去,赶紧台帮忙去,马就冷场了。”郭得刚推着他。
“走师父,您跟我一起。”本着死同道不死道友的心里,薛芸礼拉着郭得刚的手一用力,两人直接走出了台口。
台下观众看见郭得刚来了一阵欢呼,买了平价票竟然看到了郭得刚,还搭了个赠品(薛芸礼:我竟然只是个赠品?)
郭得刚结果话筒“你看你俩也不等我们,换个衣服的功夫,你俩就跑来。”
“可能是我们的腕不够大,你的俩徒弟都不屑于等您。”薛芸礼调笑道。
“这话说的,就跟你的腕大的似的,他们不也没等你吗。”
“咱们俩不一样,我这是战略性撤退。”
“滚蛋。”郭得刚笑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