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张闻顺默默离开了后台,出了门薛文清早早的在街口等着他
“你过来就是为了馋我吗。”张闻顺不满的说道。
薛文清没有说话,把茶罐掏了出来,颤巍巍的塞进他的怀里,转身就走,快走出胡同声音悄然传来
“我那里还有更好的,等你病好了我等着你去喝。”
张闻顺紧了紧衣袖,抱着冰冷的茶叶盒却觉得异常的滚烫……
后台郭得刚将老先生安置得当,薛芸礼走过来问
“师父,张先生不见了。”
“张先生自己先回去了,他不想见到分别,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离开了这个舞台,你也不用难过,张先生的舞台精神可全部都寄托在你身了。”郭得刚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肩膀欣慰的说。
薛芸礼长叹一口气“您打算什么时候收徒仪式。”
“明天午,也让老先生们见证一下。”
“得勒,您这次收多少。”
“十七个,其余的能耐还不到家,不是时候。”
“那……”薛芸礼搓搓手笑道。
郭得刚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张利民嘛。”
“您真是慧眼识珠。”
“别给我偷换概念,我说收他了吗,你看就他那个活稀碎,不过在这群人里也算是看得过去,勉勉强强吧。”
“有您这就话他可就放心了,您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可是坐立不安,茶饭难咽。”
“不要多嘴,明天你还有活干。”
薛芸礼一愣“我能干什么。”
“去给我当主持,回头我把名单给你。”
“您就瞧好吧,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一夜无话转过天来,侯耀闻坐在正位,几位先生左右列坐,尾座坐着余谦侯振孙悦三人作为鹤字科的引师、保师、代师。
拜师仪式很顺利的进行,杜鹤莱成为鹤字科的大师兄,薛芸礼一直盯着他看心想“这鹤字科的基本功也太差了点,不太成气候,张利民也是赶好时候了。“
仪式结束后,郭得刚把薛芸礼叫道面前
“芸礼,你来到我这多长时间了。“
“快十年了。“
“快十年了,你当时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小子,现在我都要抬起头看你了。“郭得刚语气里充满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