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要去从军,还得出人头地当大将军!
……
回到家中,陈母将事情和陈父说了,后者气的脸孔涨红。
“这事,没完!”
翌日,天还蒙蒙亮,院子里便传来吵闹声,陈安醒来就发现陈二伯带人来了。
叫来各方亲戚,什么三伯大伯,姑姑婶婶都过来了。
各种胡编乱造叫苦叫冤,说是陈安害了他,必须要讨个说法。
陈安想出去,却被陈母拉住,只见陈父抓着木棍坐在门口。
“老二,你当年经商还是我卖地出钱帮你,如今翻脸不认人!”
“老三,我们一起去从军,我这手怎么断的你忘了吗!”
“七妹,你丈夫还是我当时介绍给你……”
“现在全来讨要说法,一个个白眼狼,谁敢踏进来某打死他!”
记忆中,陈父从未如此暴怒,虽然身残可依旧霸气极了。
他坐在那持着木棍,没人再敢前,最后愤愤离去不了了之。
不过,听说几个伯父还是合伙,找到陈家族长告了陈安一状,谴责大逆不道之类的事。
后来怎样,陈安就不知晓了。
“没事,这样一帮亲戚,不要也罢!”
陈父拍着陈安肩膀安慰,后者却能看到他眼中的凄凉和落寞。
人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一刻,陈安下定决心,必须要成为大将军。
……
夏府,一个宽阔院子里,摆放着个稻草人,其写着两个大字。
陈安!
噗!
噗!
噗!
夏伊拿着长剑一剑一剑戳向稻草人,小嘴还骂骂咧咧。
“你个负心汉,臭流氓,大坏蛋!”
旁边二丫撑着小脸百无聊赖,小姐在这戳了快一个月。
真有那么恨吗?
可为什么还让章愍去教他练剑。
不懂。
二丫想不明白,苦着小脸划圈圈。
“呼……”
这时一道身影落下,夏伊气喘吁吁收起长剑,道:
“二丫,你带人出去吧。”
“噢。”
二丫起身带着人离开了,夏伊才坐在石凳喝了口水道:
“章叔,你怎么过来了?”
按理说,这时候章愍应该在陪陈安练剑才对。
“小姐,前线战事吃紧,末将要回朝了。”
章愍恭敬开口,想了下又道:
“此外大王传来命令,希望小姐能回咸阳。”
“回咸阳?”
闻言,夏伊小脸冷了下来,冷哼道:
“回咸阳又如何?他能答应我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