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来了位道长,那道长教了他们个方法,把她的尸体捞出来重新安葬,再用方法强制送她投胎,临走时还送了对桃牌挂门口辟邪。
所以他们才到处找人捞尸。
话说到这,村长愤愤不平:“她也就是长得好看,成了河伯老爷的爱妾,借着河伯老爷作威作福,不然她哪里来的本事。”
宁怀赟:???
顾祈霖:???
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这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陈姑娘自己说的?”
村长冷哼一声,“我们怎么可能私传河伯老爷的意思?那位道长沟通天地,亦表达了这个意思。”
这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
宁怀赟颇为无言,哑口半晌最后嗤笑:“说来说去,你这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人家被玷污你不去怪玷污她的人,反而怪到她的头上,如果没这事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村长没说话。
“玷污她的是谁?”顾祈霖逼问。
村长目光闪烁一瞬,可怜道:“是陈二,他喜欢晓晓很久一时求爱不得就……他已经去见河伯老爷了,可惜了。”
“可惜?陈姑娘不可惜,单他可惜?”什么歪理!
宁怀赟真的气笑了。
这是什么垃圾言论。
从村长那里得个真相得了一肚子火,两人出了门琢磨着这事什么情况。
宁怀赟摩挲下颚思索:“我原觉得是她的情郎报复,如今陈二已死,那这情郎……”
“有一人精通医理,与陈姑娘恐怕来往不浅。”顾祈霖提醒。
宁怀赟将事情串联一思,拍手称赞:“顾姑娘当真聪慧过人。”
他夸的认真,叫顾祈霖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
“若是有人装神弄鬼,说不定……”顾祈霖偏了偏头,小声道。
“是与不是,试探一下便知。”
说做就做,宁怀赟刻意放慢了步子,刻意绕了远路走过苏大夫门前。
苏大夫这几日一直在家,见他们从门口过忙招呼一声。
宁怀赟见这人送上门,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他故作叹息,等苏大夫问,才半真半假的开口。
“我们过来是捞了具女尸想叫村长确认一下的,却不想村长刚丧妻丧子,实在不好打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哦?那尸体有什么特征?”苏大夫眸光一闪。
“脖子上有个观音的玉牌,找到的时候套着猪笼,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怀赟回答,透过纱帘意味深长的看向苏大夫。
苏大夫听闻此,已然有几分激动,只是面上按耐住,犹豫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日拖出来看看?”
“唉,捞了一天我与师妹也累了,就在女尸身上捆了根绳,捆在船上拖回来的。”
“行,就明天吧,明天我再找你辨认。”
苏大夫“诶”了一声,满口答应。
却不知宁怀赟藏在轻纱下的唇角已然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