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雨柱挠头说道:“秦姐,你看这名怎么样?我文化水平也不高,想不到有文化的名字。”
秦淮茹听到后,感觉还不错。
但槐花中的“槐”字和她的“淮”字同音,这让她眉头微皱。
看来傻柱是心里真憋着“坏心思”。
秦淮茹已为人妇,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自然明白其中的弯弯绕。
不过,她也没有戳破。
“槐花,挺不错,名好记,起个贱名也好养活。”
“这槐花比棒梗和小当好听多了,以后就叫她槐花吧。”
说完,秦淮茹抬眼说道:
“傻柱,既然这孩子的名字是你取的,那你以后肯定得多照顾她啊。”
“她毕竟是早产下来的,可能需要补充更多营养才行……”
“包在我身吧,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亏待这个孩子!”
傻柱立刻就做出承诺,根本没有注意他已经被秦淮茹套牢。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人能阻挡他们。
旁边的护士听到他们两个姐弟相称,表情有些不对了。
毕竟何雨柱是以秦淮茹亲属的身份进病房的,结果现在整这么一出。
实习小护士都看呆了!
城里人真会玩!
何雨柱和秦淮茹,一个好色,一个贪财。
两人很快就虚与委蛇起来,肉麻的话没少说。
到最后,气氛差不多的时候,何雨柱主动说道:
“秦姐,老实跟你说,我可稀罕你了,只是之前好面,所以才没说。”
“要不以后就搭伙过日子得了,也免得互相吊着。”
“改天咱俩偷偷出去领证,把生米煮成熟饭,那谁来了拦不住。”
“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听到傻柱颇为大胆的话,连忙摇头。
她现在只是想把傻柱当饭票而已,但是还没做好嫁给他的准备。
“不行啊,傻柱,我婆婆她肯定有意见。”
“而且我刚刚守寡,现在嫁给你也不大合适,别人肯定要说你的闲话。”
何雨柱只是以为她这是“欲拒还迎”,更加热情了。
“秦姐,没关系,你知道我的,我根本不在意那个。”
“至于你婆婆,我收拾她就行了,根本不带怕的。”
“按理来说,你现在早就可以改嫁了,留在贾家都是念在往日情分!贾张氏还敢瞪鼻子眼,那就是把秦姐你往外头赶。”
何雨柱话糙理不糙,直接点醒了仍在算计中的秦淮茹。
她明白自己是被农村的守旧观念束缚住了,不然也不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改嫁的事情。
陆建军在自己出事了都不来医院来看,显然早不是当初那个好唬弄的愣头青了。
反倒是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傻柱陪着,忙前忙后。
关键时候,还是得找个过日子的人呐。
秦淮茹心里也松动几分,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你说的有道理,但咱俩的事得办得漂亮点,不能落人话柄,尤其是不能让我婆婆知道。”
“最好把孩子也带走,不然我可没盼头了。
傻柱听到后,立刻说道:
“放心吧秦姐,我你还不知道吗?那许大茂蔫坏一人,不是还是让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仨大爷联手都治不了我,何况一个贾张氏?”
“那就好。”
……
正在两人密谋的时候,贾张氏来到了医院。
但刚问到秦淮茹的病房,按图索骥寻过来时,却听到了何雨柱“憨厚”的傻笑。
这让她心中顿觉不妙:
儿媳妇可能被拐跑!
静下来一听,果真听到两人在病房里大声“密谋”。
而且还时不时传出一些打情骂俏的声音,内容奔放,而且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饶是贾张氏阅历深厚,都听得面红耳赤。
对她这个传统思想严得的老妇人而言,儿媳妇和何雨柱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而且,他们还想着法子抛下自己。
想得美!
于是,贾张氏面色阴沉地走进病房。
因为怨念非常重,而且她的梨脸也非常吓人,病房里的新生儿都被吓得停止啼哭。
“你们想啥美事呢?”
“大晚的,勾勾搭搭的,干啥呢?还要不要脸了?”
话音刚落,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了贾张氏的脸。
这是哪来的老太婆,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