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有过，因为冲锋队全灭了，支撑我的，是拉格纳队长的梦想和话。”

琪良点点头道：“所以，是拉格纳的死，捆绑了你，促使你想去做人工圣痕的人体实验？”

“我是自愿的！”姬子打断琪良，但琪良依旧不骄不躁重复道：“我没问你是不是自愿，我只是在问你，是不是拉格纳的死捆绑了你。”

“可以这么说，是……”

“很好，那你决定以别人的死亡来捆绑另外一个人自愿，这是什么行为？天命到处都充斥着自愿的人体实验，可这不就是拿一层又一层的羁绊捆绑出来的信念吗？

谁还记得人工圣痕这个项目最开始的样子？”

“难道你知道？”姬子疑惑了，她不认为看起来比自己小的琪良知道些什么，从她懂事起天命就有人工圣痕的人体实验项目了，而且运行的非常稳定。

“当然不是我自己知道的，而是当事人亲口告诉我的。”

琪良默不作声的同时，西琳的身体从虚数空间被他召唤了出来，同时西琳也回归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身体。

但这次她没有闹腾，只是乖巧的坐在琪良身后，向姬子打招呼。

“第二律者，西琳？”姬子吓出一身冷汗，顿时想从身边找出自己的女武神大剑，然后穿战斗装甲，否则一个律者站在自己面前，以肉体凡胎去战斗根本就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虽然姬子从来没有和西琳战斗过，但传闻中西琳的样子她还是见过的，况且当年德丽莎说自己在现场都是被秒杀的存在，那姬子呢？能招架的住一个律者的狂轰滥炸。

“我是第二律者西琳，没错，但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这感觉，就好似选秀节目的选手让评委给自己个卖惨的机会一样，可惜姬子没看过什么选秀节目，反倒是战斗神经比较发达。

“不太感兴趣。”

姬子警惕的打量着琪良和西琳，即使抹了口红，也完全抑制不住她有些发紫的嘴唇。

这是紧张到极致的表现，谁知道下一秒钟西琳会不会大闹圣芙蕾雅。

而琪良，又会不会是来自律者阵营的人类叛徒，毕竟一个律者是不可能这么乖巧的坐在一个崩坏兽身后的，琪良的身份肯定更为恐怖，能压制住西琳这尊“大神”。

“姬子老师，冷静下来，我要害你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不如坐下好好听听，有些事情，知道总比蒙在鼓里好。”

天命的历史和发家史早就被奥托篡改的不能看了，即使德丽莎也有很多部分和细节不知道。

更不用说连第二次崩坏都没经历过的无量塔姬子了。

“首先，天命根本不是以一己之力平息第二次崩坏的，而在第二次崩坏中出力的天命人员，已经有一多半全部在你们尊敬的主教大人手中，遇害了。”

“怎么可能？一派胡言！”姬子激动的想要否认事实。

“不信吗？我想德丽莎学园长会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