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托。
匈奴单于帐房。
帐房内坐着军师姑必苏以及其他几位大臣。
冒顿巴列轻呷了几口刚煮好的奶茶,抬头看了一眼姑必苏,问道:“近日,这边境的战况如何?”
“回禀陛下,五百名精兵正日以继夜地盯守着大秦的五个关口。”
“一切按照计划执行!”姑苏必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嘶,这有些日子了吧?这么久还没有归队,本王有些担心啊!”
“陛下,请您把心放到肚子里。”
“主要是秦军不敢应战。”
“怎么?他们是怕了吗?!”
“准确来说,秦军不敢贸然出战。”
“哦?秦军不是很能打的吗?现在怎么不敢打了?!是要当缩头乌龟了?”
“陛下,可否记得四年前的河套战役?”
“记得,当然记得,那年父皇还在世,我和父皇一同出征。”
“那是我们匈奴国的耻辱!”
冒顿巴列的语气有些深沉,对当年的那场战役心有余悸。
“陛下,虽然我们不得不北迁,但是,话说大秦他们的日子也没有好过哪里去。”
“截至到今天,那场战役已经过去整整四年!”
“这四年,大秦的百姓都是怎么过来的?!他们吃野菜,甚至吃土!”
匈奴单于的心理似乎平衡些。
河套战役,两国两败俱伤!
他默默地听着军师姑苏必讲下去。
“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混了好日子,一天能吃两顿,甚至三顿,还餐餐有肉。”
“按人的心理来讲,他们是不想打,毕竟穷怕了!”
“如今的日子和过去的日子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下。”
“依微臣看来,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不出来应战的原因。”
“不过,陛下,放心,大秦关口防守总有出现破绽的一天。”
次,匈奴单于和军师姑苏必密谋偷袭大秦,没想到,将近半个月,一点动静也没有。
作为一国之君的单于,他能不着急?!
如今,匈奴国境内仅有的几条河流都已经结冰。
牲畜早已入圈,草原一片凄凉。
再过二十天,这里就要下起皑皑白雪了!
再过二十天,就要过年了!
匈奴人还没有一点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