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淮迹的提醒下,沈矜听又洗了次澡换了身衣服,准时十点躺床休息。
沈淮迹擦洗干净椅子之后就留在沈矜听的卧室里陪着,待到沈矜听睡熟后他才起身离开,在门口见到温景词时,沈淮迹心里不知为何并没有刚来到竹苑时那么怪罪温景词。
沈矜听是他亲妹妹,他了解沈矜听。沈矜听若是打架输了怕是早已迎合着对手求请教,而不是独自默默哭泣。
他关上沈矜听的房间门,站在温景词边上,阴恻恻地问,“怎么欺负的?”
两个身高相近的男人站一块,二者气场均是居高不下,但面向却都是偏向儒雅温和。
“掐她脖子。”温景词并不避讳这个问题,淡淡的目光直视着沈淮迹。
沈淮迹倒也没发怒,“以后让着她点,她一女孩子特殊时期挺软弱的。”
“嗯。”
温景词抿了抿唇,沈矜听哭了,不是他能哄好的。
沈淮迹又说,“最近矜听例假,脾气很暴躁,容易觉得心烦,所以你尽可能不要招惹她,减少与她的交流。”
温景词:“……嗯。”
“多担待着点。”沈淮迹仗义地拍了拍温景词的肩膀。
温景词低低笑了声,“我还记得你一进门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看开点,睡一觉就忘了。”沈淮迹拢了拢外套,“已经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矜听这边就麻烦你了。”
温景词温和一笑,“你麻烦得还少?”
这次,沈淮迹并没有接话。
在竹苑很安全,外面的“风”吹不进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