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一早起床就觉得头有点疼,脱离温暖的被窝从床上爬起来,找手机的同时发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
药外面是由一层透明塑料袋包装的,印着私人医院的全名,沈矜听这才恍惚想起自己昨晚因为发烧而去了趟医院。
她去洗漱间洗漱,换了身干净的睡衣捧着本笔记本去隔壁琴房。
别墅隔音素来不太好,琴声响起的那一刻,楼下忙碌的身影目光纷纷往楼上探。
年纪大些的一名老佣人问正坐在落地窗外阳台竹椅上看书的温景词,“温先生,要不要上楼制止沈小姐?”
前段时间沈先生运了一车乐器到竹苑,因为沈小姐的房间放不下,隔壁空房间重新收拾了番给沈小姐堆放乐器。
从乐器进入竹苑一直到现在,也隔了些时日。
长时间不使用,很难不让人猜测是放在房间里积灰做摆设的。
温景词抬头,从他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了楼梯,他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轻轻翻页,“随她吧,不影响。”
“好的。”
佣人没再继续说什么,在锅里给沈矜听留了早餐,佣人便散去。
沈矜听将曲子进行修改,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断断续续地弹奏。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许是觉得枯燥乏味,她拿出手机登录了以前的微博账号。
F城潮生乐队的演出本以为没有多大的轰动,结果她登录微博刷新完成之后,她的私信爆了,粉丝从二十多万变成了四十多万。
不再弹琴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没有工作室的通告,也没有沈家人的正面回应,短短三天她掉粉三十多万。
然而那段时间外人给她贴的最多标签无疑是清高、目中无人、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自以为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