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不通的,尽可来找朕,你要记住,不可听信宫外谣言,既然是你的父亲。”朱由校说道。
“陛下……”
“朕知你想说大伴跋扈弄权,朕也知,可朕现在需要大伴帮朕弄银子,没有银子,大明如何支撑,靠东林的那帮所谓正人君子吗?天天不与民争利,他们口中的民是天下万民,还是他们背后的士绅富商!”
“陛下。”张嫣嘲了。
“陛下,几位阁老到了。”雨化田禀报。
“宣。”
“你也留下听听,朕就让你看看大明已经到了何等地步!起来坐好。”朱由校到。
“臣黄立极,丁绍轼,顾秉谦,冯铨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平身,几位爱卿不必多礼,赐座。”朱由校道。
“谢陛下。”
“黄阁老,丁阁老,辛苦了。”
“谢陛下维护,只是臣受点辱没什么,只因对臣等无礼,就杀戮监生,恐引起朝野非议。”黄立极对朱由校能维护他的体面是真心感激。
“敢对阁老不敬,朕必诛之。黄阁老是首辅,首辅他们都敢如此,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大明在他们的心中是什么,他们还有对大明还有一点敬畏之心吗?”朱由校问道。
几人沉默。
朱由校也没指望他们回答,“这样的人无君无父,当杀,不服,就杀到他们服。”
“可我大明祖训,优待士人,岂可因言获罪。”冯铨说道。
“朕不知那一条祖训里有,倒是知道祖训有万民皆可进言,唯生员不可。”朱由校冷冷到,“冯阁老,你倒是说说,内阁什么时候说不会加税了?”
“老臣只是权宜之计。”
“好一个权宜之计,那昨晚你又干了什么?”朱由校说道。
冯铨坐不住了。
“朕想过,想要加税,会有很多人反对,可没想到冯阁老你暗中带头。难道阁老你不知道大明到了何等的地步,还是说大明如何,在你的心中根本不重要,谁敢触动你们的利益,你们就反对谁?”朱由校说道。
冯铨从椅子滑落下来。
“将冯铨下诏獄,抄家。”朱由校冷冷的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