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溶:“仅此而已吗?”
丁夜白:“那不然还有什么?”
丁月溶:“也对。额……她没有。”
听到这,丁夜白漆黑淡漠的瞳孔瞬间明亮起来。
丁月溶看到这是更加的不理解了,她这人也不绕圈子,直接拍了下丁夜白的肩膀问:“你小子该不会喜欢杨稚吧。”
“不可能。”
丁夜白故意吃了一口饭菜,来掩饰自己颤抖的语气。
丁月溶:“拜托,我是你老姐,看着你长大的好吗?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丁夜白埋头吃饭,未语。
丁月溶托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他。她知道自己弟弟现在很紧张了,那不自然的模样,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不是吗?
“是条不归路的,老弟。”
“啥?”
“杨稚这个人啊,谈恋爱只会跟自己特别特别喜欢的人的谈。你懂吗?”
“谁不是呢?”丁夜白轻描淡写一句话:“随随便便玩弄别人感情的那是人吗?那是傻x。”
丁月溶被逗笑了,也开始很正常的吃饭。
“你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她这个人吧,读的书多,懂得也多,本身带着点浪漫味的书卷气,看起来是向往爱情的那种人……不过,我还是认为,能让杨稚特别特别喜欢的人,可能压根不存在。”
“嗯?”
“你杨稚姐几乎对谁都礼貌又温柔,永远一副笑脸,漂亮的,公平的。但其实吧。压根不是这样。”
“什么意思?”
“就比如要我说她是纯纯的开朗,我还真的有点顾虑。因为她并不是真正的开朗……很淡然。是叫淡然吗?啊……算了,我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她有时候思考问题的角度超级理智冷静,跟她的外表一点也不像……”
“???扭扭捏捏的……你在说些什么?好歹整理一下语序吧。”
“可能因为她之前的性格不是这样吧。之前她跟温柔这个词可是一点都不挨边。虽然没接触过,但是据说以前的她,十分内向封闭。”
丁夜白迷糊了。也许他怎么都不可能把这几个词跟杨稚挨上。
“压根不会笑,更不用说,对别人说些好听的话了。”
“那……她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变得这么温柔。”
“嗯哼?”丁月溶听到丁夜白夸杨稚了马上探过身子,眯起眼睛狐疑的看着他:“你小子对她评价蛮高的嘛。”
丁夜白闭眼皱眉,强装镇定:“我只是实话实说。”
丁月溶重新回到座位上,夹起一块肉放到碗里。
“她算是那种亲身经历许许多多的难过后,决定让其他人不再像自己这般难过,久而久之,才变得体贴又温柔的类型吧。”
“这样啊……”丁夜白恍然大悟的说着。
这不就是那个意思吗?自己淋过雨,所以也想为他人撑把伞。
丁月溶:“杨稚的小学班主任有些针对她,就比如她明明考了全班最高分,却被一顿臭骂说是抄袭,被人污蔑偷东西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在班里又骂又打的……这样的事情挺多的。地震之后,没了双亲来到了京淮被姥姥领着。期间经历了姥爷去世,又瞬间拮据起来……”
丁夜白听着,觉的杨稚也太可怜了。心里的爱不知道是怜爱,还是一种其他的情绪。
丁月溶:“之前的她还真的会因为这些事情自闭到不跟人交流。是不是都快得抑郁症了?我也不清楚。反正她以前确实是被老师欺负的很惨,原本还有爸爸妈妈的保护和安慰呢,地震之后……啧,在我看来,真的好可怜。”
丁夜白:“……”
“越来越大,她就励志当一个好的老师去温暖治愈自己手下的学生,然后会去边远山区支教,并且每年给捐款,又帮助灾后重建。大学期间自己创业,自己变成了富婆,也让姥姥过上了好生活。”
“别看她外表是那样一个人,其实内心可谓是伤痕累累,为了不受伤,早就封闭的死死的了吧。所以我说她不是真正的开朗,你明白了吗?”
丁夜白点点头。
丁月溶:“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找过对象,而且我看她都没有喜欢或者思念过谁。都快怀疑她是不是去山上修道去了,清心寡欲的。”
她看了一眼丁夜白,没再多说,又扒拉了两口饭。
尤其像你这种小孩,她最多就是把你当弟弟看了。要是能对你动心,我直接把家里那个盆给吃了。
此刻,坐在一旁的丁夜白听完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好可怜,自己一定要对她比之前,再稍微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