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和通讯的中断,天河市也没有幸免。
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父母通话的唐湘杰此时虽然没说,明眼人也看得出他的焦急。
唐湘杰也想给父母报个平安,也想了解父母的现状,毕竟天河已经乱作一团,时常传来枪声爆炸声。
我们开着车,选了一条理论会少有阻碍的环城路,这里的旁边就是还未开发的郊区。
虽然偏僻,但是也依旧没有逃脱病毒爆发的梦魇,只是路没有太多挡路的车,我们前进的速度也更快了。
最后一个拐弯转到进城的双车道,这里更为混乱,好几栋大楼外墙已经被火灾烧得漆黑一片,铝制的窗已经融化又冷却,流淌在外墙,路的汽车撞在一团,各种零件零零散散掉落着路。
可是中间却似乎被人清理出了一条仅可以供一辆车通过的道路,这说明这里应该也有像我们这样的队伍在求生。
我们三台车开过两旁汽车堆起的“墙”,前面竟还有路障在横着。
“这……”
老朱看着眼前的路障也十分疑惑,我能确定这里应该的的确确有一个队伍了。
“拿枪,下去的时候小心四周,有什么情况就动手,这个时候不能心软,一心软就是我们丢命!”
我和老朱率先下车,后面车的刘韬几人也下了车,我们蹲在车与车之间,我跟他们说了之后,就分头找了掩体躲了起来。
我躲在一辆烧毁的轿车侧面,警惕地盯着这条街的侧面。
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动静。
难道是我猜错了?
我偏过头看了看我身边,有弹壳!
我捡起来一看,这跟我手的枪子弹是一样的,军队?
又蹲了几分钟,脚底板实在有些麻,我就站了起来跺跺脚。
“老朱,看来这些人已经走了,这些东西不过是之前留下的!”
我对着老朱分析道。
但是我突然转念一想∶如果他们走了,为什么要把路障整整齐齐摆好?
我还在愣神,突然一声枪响从我前面的楼房里面传来。
嗖的一声,一颗子弹打在我身旁的汽车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
我吓得立马蹲下,老朱他们听见枪声立马给以反击,对着对面的楼房开枪。
似乎是被火力压制,那里再也没有开枪。
正当我们对着前面激烈开枪的时候,身后又突然传来枪声,声未至,子弹已经打在了我身的防弹衣,巨大的冲击力差点让我肋骨震断,我拼尽全力往旁边翻滚,滚到了两台车中间的缝中。
躺在地,狠狠地吸着空气,缓解着那被子弹击中的冲击力。只听见两边都有开枪声,中间的老朱他们在拼命反抗。
之前看着电影里面,人中枪了还能继续坚持杀倒一大片,感觉中枪也没有多么痛苦,现在看来,我要是中了一枪,不论是哪里我都会立即市区战斗力。
两边不相下,对面打了良久,终于停了下来,正和我们意,子弹这样子打下去我心里痛得很。
这时候我也缓解得差不多了,就快速跑到老朱身边。
老朱的步枪口冒着白烟,脚下一地弹壳,这都是物资呀,要是打丧尸,顶多三发子弹就已经解决了一个了。
“老朱,我掩护你,你车把重机枪弄好,在车给他们一梭子,站在墙后面都要给他打穿!”
老朱在我数到三就飞奔出去,我对着前面的窗户狠狠地扫射着,刘韬他们则帮着我掩护着老朱。
对面并没有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