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就如同干柴烈火,那是一点就着。
白纸扇整个人显得急不可耐起来,猴急的不得了。
房间里面的女子身上的衣服不断的褪去,露出大片的雪白。
虽然夜修早就不知道尝过了多少次的荤腥,但是此时看到这幅场景,也不由口舌发干。
白纸扇此时哪还有半点儒生的儒雅模样,直接化身为狼。
一张脸在那胭脂肉堆里面不断的拱来拱去,就像是觅食的小猪一样。
拱的那个女子简直就是心花怒放。
布满红霞的脸,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娇喘声......
这一切,对于这个时代还没有尝过荤腥夜修来说。
看的他心里面,那叫一个心神激荡。
至于旁边的程安显然已经是老鸟了,对于屋中的不堪画面,几乎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冷着那张略带忧郁的腊黄的脸。
就在,夜修正看到精彩处时
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狗吠声。
一听到这个声音,夜修心下一沉暗道:
“不好,要遭。”
果然,短短片刻之后,就传来了家丁们的叫喊声。
隐隐的,夜修还能够听到什么
“进贼了,赶紧来抓贼。”
的一些话语,心下里猜测,陈二那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还没等他仔细思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好,屋子里面的动静立刻就惊动了他。
只见这时屋内,白纸扇的脸上显得十分慌张,急忙拿起床边的衣服不断的往身上穿着。
看到这一幕,夜修不由得暗暗嗤笑了一声,想不道白纸扇这家伙有色心现在这会儿竟然没色胆了。
就在这时,猪头三的小妾突然面带幽怨的道:
“你有什么好慌张的,府里进了小偷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人家的兴致才刚刚地来,你就要走。”
说罢,一把用被子捂住自己一直暴露在外的光滑雪白的身体,转过头来不理白纸扇,一人生着闷气。
见状,白纸扇轻轻的暗骂了一声。
走到床边安慰道:
“这不是我想走,而是现在府里出了事我不得不走。
这些家丁们,一会儿肯定去外院我的住处找我汇报。
要是我不在那里的话,那可就惹人嫌疑,到时候被朱胖子知道。
我们再想要像这样偷偷私会,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乖,现在我必须先走了。”
白纸扇说完,也不管那猪头三的小妾做如何反应,身上的腰带一系好。
就立刻跑到门边,披上自己的黑色披风,悄悄向外走去。
见到白纸扇的这一番表现,早在他准备离开时,就躲在墙角的夜修二人立刻跟在他的身后而去。
不得不说府里有人好办事。
有了这个熟悉朱府一切情况的白纸扇在前面带路,夜修他们一路上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白纸扇走的那些路,都是朱府里面的一些死角,没有任何的家丁巡夜察看。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估计白纸扇和猪头三的小妾之间的奸情,已经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要不然的话,他又如何能够对这条路如此的熟悉呢?
看着前面稍显英俊帅气的白纸扇,夜修不由得想起了后世的某宝某宋。
对于白纸扇这个人,夜修虽然因为他绿了猪头三心里感到畅快。
但是他对这个人却有着的一种本能的厌恶感。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活着都着都得有自己的心理准则,知道什么事儿应该干,什么时候不应该干。
就像夜修一样,虽然他有时候做事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是他同样有着自己的准则,那就是他有着一颗满怀诚意的良心。
一个人可以伪装的了一时,但是他却伪装不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