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根本就没有那件东西呢?”
说罢,陈二用自己的眼神看着夜修,等待着他的对策。
可是他显然是要失望,因为夜修根本就没有对策。
见状,夜修直接洒然一笑,霸气道:
“我说他有就一定有,相信我,我的判断不会错的。”
说完,夜修头都不回的钻进了轿子之中。
只是陈二不知道的是,在夜修进入轿子里面之后嘴角低语。
“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除了认怂,还能有什么办法?”
轿子里面的夜修轻轻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虽然他心里对能找到那件东西,有着很大的把握。
但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避免意外的发生,要说他的心里面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绝对是骗人。
而他之所以说的那么绝对那么肯定那么霸气。
是因为夜修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说任何泄气的话,如果连他自己都稳不住的话,又如何能够稳住手下的人心。
相比起,夜修一早上的神思不定,后知后觉的朱重三却显得非常高兴。
最起码今天他能够看到,那个敢于动手打自己的毛头小子,主动给自己倒酒赔罪。
要知道他朱重三朱三爷在山海县混了这么多年,光是被他压着走的县令就有七八个。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一个敢打他的。
当然,夜修除外,这也不由让朱重三恨的牙根直咬咬。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苦泪和独白。
“打就打,为什么偏偏要朝我的腰眼打,差点让我从此下面抬不起头,哼......我恨你......”
除此之外,不得不说朱重三真是在山海县潇洒快活惯了。
就连他出门的轿子,都是那种八人抬的巨大豪华版。
午时,朱重三站在自己轿子的旁边,忽然朝自己的管家问道:
“文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回老爷的话,白师爷自从昨天陪夫人逛街之后。
除了夫人带着自己的丫鬟小珠回来外,白师爷已经一整天没有回府上了。”
一直站在旁边候着的管家,听到了朱重三的询问声,急忙回道。
原来,夜修在昨天从猪头三的小妾那里,得到消息之后。
担心这件事情走漏风声,便将猪头三小妾的奸夫,也就是白纸扇给暗中囚禁了起来。
这样一方面可以遮掩住哪天发生的事情,不至于打草惊蛇,也可以封住那个小妾的嘴巴。
“哼,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风流快活。
不知道今天有事情要办吗?算了,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得了。”
埋怨了几句之后,朱重三直接掀开自己的轿帘,迈着肥胖的大腿,一步坐了进去。
旁边的管家,听到自家老爷的埋怨声后,自动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装作啥都没听见。
要知道,这些年来朱重三凡是办什么事情,都会和自己的狗头师爷白纸扇商量商量。
毕竟白纸扇以前也是差点考取了功名的人。
好吧!白纸扇确实是在外面这样自吹自擂,其实他离考取功名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白纸扇相比起猪头三这个杀猪匠来说,他的见识要高的多。
这样久而久之,朱重三不自觉的就对他形成了依赖感,所以今天因为白纸扇的不在场,才会感觉到一丝别扭。
短短片刻时间,八人抬着的巨大豪华轿子,已经应声而起。
轿子的后面,更是尾随着上百号的打手和县兵。
自从上次吃了夜修的亏之后,朱重三那是彻底的长的教训。
对于自身战五渣的战斗力,他算是认识得清清楚楚。
猪头三有时候想到这些也不由心下唏嘘。
“想不到当年老子两把杀猪刀,屠宰无数老母猪,那叫一个威风八面。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老了。想不到现在自己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