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东边地平线上泛起一丝丝晨曦,小心翼翼地浸润着大地。
“咯咯咯咯!”
早起的辰鸡,一个赛一个的接连报晓,好似在比赛一样。
杨頔揉了揉睡眼惺忪地眼,嗔骂道:“狗日的,又要早起练功了!我踏马是真滴烦!”
“唉,算了。谁叫我想天下无敌呢!嘻嘻!”
望着自己早晨高高**的“擎天柱”,嗯,长度不错,就是宽度还可以更宽。
想象着自己今后天下无敌,意气风发的在战场上驰骋,杨頔就忍不住的傻笑。
笑意过了,睡意也就过了,杨頔蹦跳着起床,边穿衣,边道:“娘也真是的,自己是个‘母老虎’不让我爹纳妾就算了,居然还不安排侍妾给我,居然还要我自己穿衣,真是岂有此理!”
待杨頔赶到后院时,三个师傅已早早站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
三人并肩而立,中间的壮汉,叫刘元进。
年龄约莫三十上下,身高七尺,两手各长尺余,臂垂过膝。
左边的一副道士打扮,叫朱燮。
手持拂尘,头带黄冠,一身道袍,倒有几分出尘仙人的味道。
右边的一副文士打扮,叫管崇。
羽扇纶巾,一身儒服,除了脸部和身材,倒也有几分诸葛亮的味道。
“见过三位师傅!”杨頔见每次都是师傅等自己,也颇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行礼道。
“好了,先进行日常训练,先做俯卧撑两百个,然后深蹲两百,最后围着后院跑半个时辰。”刘元进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道。
“是,俯卧撑脚要并拢、屁股要下去;深蹲要蹲下去、立起来;跑步要保持姿势、控制呼吸。我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杨頔先开了个玩笑道。
“贫嘴!”刘元进给了杨頔后脑勺一巴掌,笑道。
一个时辰后,杨頔开始了扎马步的练习。
只见杨頔四肢并立、平行,双手握拳,放于胸前,两膝弯屈半蹲,两大腿微平,脚尖内扣,五趾抓地,重心落于两腿正中,膝部外展与脚尖垂直,裆部撑圆,同时保持头正、颈直、含胸、收腹、提肛、立腰、开胯、沉肩、收臀,目视前方。
“练武之术,身体是根本,只有身体强壮了,学起武功来方才事半功倍。”
“而扎马步就是最基本、最实用的招式,这不仅关乎到以后与人对战时,下盘稳不稳,同时对骑马的操控性、柔韧性也有帮助。”
“坚持!练武之人,毅力最为重要。感受着突破极限的感觉,虽然其过程十分痛苦难忍,但只要咬牙挺过去了,效果就出来了。”
刘元进围着扎着马步的杨頔一边转着圈,一边侃侃而谈道。
“师傅,我饿了!”清凉舒畅的早晨,杨頔此时却是满头大汗,四肢已经酸胀难忍,腰部已经开始僵硬,感觉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倒地,所以变着法,求饶道。
“不行,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不做完所有的项目,不准吃早饭!”刘元进一口回绝道。